他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好看的女孩子,靓过女明星,那些在路边站岗的女人哪有这样的姿色?
但是他知道这样的女人这辈子估计是很难碰到了,这种女人是那种可以出入夜总会的港商才能享用的。
愤慨、淫念交织在一起,这时开车经过一个巷口,又看到了站岗姑娘。
于是他再次故技重施,和那个姑娘谈好价格后,姑娘上了车。
他叫姑娘开到了郊区,在车上办完事后,掐住姑娘的双手开始发力……
两分钟后,姑娘不再挣扎,失去了动静。
他拿出刀,开始像之前一样割起肉来,忽然一道光束射了过来,一男一女站在他的面前。
“乖乖,这么凶啊。”
“早就听说广东这边有個割奶杀手,就是你啊。”
若换做别人,看到这样血腥残忍的场面,估计会吓得浑身瘫软不能动弹,而这一男一女却全然不怕,反而用手电打在罗树标的脸上。
罗树标刹那间浑身冰凉,他不是什么胆大的人,他的刀只敢冲着女人挥砍,甚至碰到高大一点的女人都不太敢下手。
他第一反应是对面这两个人是警察,不过等二人走近后,看到二人穿着明显不像,估计是来广东讨生活的外地人,于是心一发狠,打算连二人也一同杀死。
于是反手握刀,冲上去,就要往男人的胸口刺去。
但是被男人一脚就踢翻在地,然后踩着他拿刀的手,不断地用力。
罗树标被踩得惨叫,又被刀疤脸狠狠地揍了一顿后,男人开始投降,然后被二人挟持着往家里走。
回到罗树标家后,一群人在二楼看到了罗树标多年的“收藏”。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罗树标看二人把玩着他的收藏,丝毫没有畏惧,但是也没有报警,半晌过后问道。
“按香港那边的话来说,我们是做人蛇生意的。”
“蛇头……”罗树标喃喃道,“是帮忙偷渡,还是贩人?”
“都做吧,哪个赚钱做哪个。你看看你,一点都没商业头脑。”刀疤脸看着满柜的瓶子,露出惋惜之色,“你有杀人的胆子,却只会做这么一堆烂肉,这些要是活着卖出去,你这独栋小楼还能再买三套。”
罗树标怔怔地看着对方。
“和我们合作吧,一起做生意,我们都是外地的,来你这儿讨生活,需要一两个本地人。”女人道。
罗树标本能地想拒绝,他已经意识到这帮人很危险,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自己更危险,他只敢挑选一些对自己造不成伤害的人下手,而这帮人却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你想清楚,你现在还有拒绝的资格吗?”不等他说话,女人率先开口,冷冷地道,然后看向身后的那一柜子收藏。
“实话告诉你,我没杀过人。如果我们同时被警察抓住,我还有活命的机会,你觉得你还有吗?这么多瓶瓶罐罐的,啧啧,估计死在你手底下的还不只这么多吧,够枪毙你二十回的了。”
这句话几乎抽出了罗树标的脊骨,让他浑身瘫软,一种悲哀的感觉冲上心头,他意识到,过去的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怕是一去不复返了,以后要沦为这帮人的傀儡奴隶……
没过一会儿,又有两个人到了。他们都是被刀疤脸打电话叫来的。
其中一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短发女人,还有一个,像是女人,长发披肩,穿着豹纹外套,还涂抹口红,但是仔细看过去,身材异常壮硕,皮肤也粗糙,一开口说话,声音也很粗,但很明显在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短发女人先是欣赏了一番罗树标的收藏,然后愤慨地说:“今天碰到两个高档货,都他妈快得手了,被一个小兔崽子搅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