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狐狸精?”
“你们张家惹了祸,想要我们赵家擦屁股,你可知道今儿要不是鹿儿,我和爹就活不下来。”
“你真的以为崇安伯是大街上的大白菜,什么人都能招惹的,这件事儿虽然是无妄之灾。但也是你们张家贪心,若不是急着出手怎么会惹出这些事儿。”赵金元也恼火,当时他在场可是听清楚了所有的话。
若不是鹿儿,他们父子要是只怕也是要为奴了。
到时候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赵金元这样愤怒,赵张氏是没有见过的。赵张氏见到的一直是孝顺的儿子赵金元,有爱的兄长赵金元,慈爱的父亲赵金元,维护自己的丈夫赵金元。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生气,如此愤怒的赵金元。
“那是我的娘家人,赵金元你怎么能这样的无情,我和你将近二十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赵张氏崩溃嚎啕大哭,她怕自己娘家因为自己受损,也怕自己自此在没有了娘家。
“可这些事儿,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
“今日我和爹,还有鹿儿跪在崇安伯府,就像是三只待宰的牲口,生死都是由别人说了算,我是当时最害怕的就是牵连家里人。”赵金元叹气。
听到三只待宰的牲口这几个字,赵老太太就扑了上去和赵张氏撕打起来。
赵张氏这几天本就挨打,有因为女儿被打断了腿,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赵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齿,但人都晕了过去,也没有办法。
赵张氏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儿子坐在身边,眼泪一下子忍不住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海宇,你一定要救救你大舅舅,你大舅舅可不能成为残废啊!”赵张氏对着自己的儿子苦苦哀求。
“娘,您知道这件事儿的严重性吗?”赵海宇深吸一口气,家里出现这样的事儿,还是妹妹惹出来的,家里人已经尽力了。
“赵家都能躲过,没道理张家不能躲过去。”赵张氏不管事情严不严重,她只要张家没事儿。
“娘,你知道崇安伯府嫡出姑娘都要攀附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吗?有可能是权臣,也有可能是龙子凤孙。有了这些人的信物,或者能和这些人搭上关系,咱们家不说飞黄腾达。咱们家便是能从农家变成官身,我们兄弟以后进入官场也会更加容易。”
“如今鹿儿把这些都舍了出去,咱们家才换来没事儿。娘您觉得还有什么办法让张家拿出这些东西?”赵海宇听也祖父的话就知道家里付出了什么,也知道崇安伯府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这么,厉害的吗?”赵张氏真的不知道,娘家和自己儿子前途比起来,自然是儿子前途重要。
“是的。”赵海宇点点头道。
“娘,你记住鹿儿房间的东西不能随便动。你也不知道是谁送的,不仅仅要还礼,要是像是这次一样惹祸了,咱们谁都摆平不了。”
说着赵海宇把赵鹿儿和他说的话,低声和自己娘说了。
“真的?”赵张氏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