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咬牙切齿道:“如今吾家已富甲一方,断不容再饮此粗劣之酒,归家后吾自会奉上佳酿之资。”
“吾儿,汝何来此等巨财?切勿行差踏错。”陈上进虽头脑混沌,但在爱护子女之心上,从无二致。
“父请安心,儿所营生皆正大光明,散酒毒甚,慎饮,闻吾言否?”陈辉语气坚定。
“汝欲如何,吾自会依汝之意行之,但金银需出自汝手。”陈保国摆出一副蛮横姿态。
“何人竟敢加害吾儿?”罗玉香目光如炬,紧盯着陈上进质问。
祖父轻咳一声:“罢矣,吾孙方归,诸事缓议。”
陈辉受父一掌,心绪未平。缓缓道:“吾妹近来精进颇多。”
“彼弃小穆,另结新欢,吾乃施以小小惩戒。”陈上进不敢直视罗玉香,低声辩解。
归家之时,罗玉香见儿子平安归来,心中大喜,一面细细端详,一面询问小花近况。
祖父面泛微红,此事已是多年前旧事,老妻不顾情面,在孙儿面前提及。
此事,陈辉心中亦觉歉疚,只是黛薇儿到来太过突然。
此时,祖父母走出,面色愠怒:“又起纷争?”
陈保国岂不知此理,唯独舍不得破费。
陈辉怒气冲冲至陈保国面前,命其停工。
祖父转身入室,祖母随之而去。罗玉香心中最为不悦,不论儿子与何人相好,只需能娶妻生子便足矣。
陈辉急忙拉住母亲,示意父亲速逃。陈上进丢下手中之物,飞奔而去。
“吾言停则停,观其等人之态,万一落石砸下,头颅破裂,汝所得银两恐不足以偿。”陈辉怒形于色。
然而只顾及自然之境,难兼顾人间存续,故需人类智识精进,寻得二者平衡之道。
“知矣,佳酿谁不愿尝?小花近况如何,小穆缘何未归?”陈上进颇不悦陈辉之言,究竟谁是父亲,需汝教训乎?
提及穆雪婷,陈辉亦感悲痛,然数日深思,知穆雪婷归期渺茫。即便归来,世事已非,唯有坦然面对,方为明智。
老胡道:“此事简单,吾熟谙此道。是否今夜便可送达?”
陈辉答:“若不疲倦,劳烦于汝。吾等将备晚膳候汝。”
此时,她发现陈辉面上五指爪痕,即知儿子遭人毒打。
“汝连自身皆无法料理,竟敢管教吾儿,有何话不能和颜悦色而言?汝只会欺凌儿子耳。”罗玉香愤然撒泼,径直扑向陈上进,欲以指甲刮其面庞。
陈保国一见陈辉归来,欢喜中夹杂着困惑,此刻他正在点算着璀璨宝石,何来的妖风要他停摆炼金炉。
祖母怒声斥责,即便不赞同,就不能等到那位小姐婚嫁之后再寻觅?话毕,又欲施展杖法。
罗玉香询问儿子,祖母的杖击是否刺骨?
陈辉微笑回应,我祖母岂会真的伤我,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
陈辉委屈诉说,祖母啊,是她的家族并不同意此婚事。
陈辉清点一番,三座炼金炉共需十五名工匠,他即刻召唤老胡,寻觅装备店铺,购买三十套护颅帽,炼金袍与三百双防护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