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来得正好,若冰疼得死去活来,快看看怎么回事。”
“好嘞!”
杨凡激动地跟进屋,贪婪吮吸着春华嫂身上的桂花香,无意瞥见院内有四条小狗,两条白的,一条黄的,一条黑的。
馒头,挺厉害。
“看什么?小狗吗?准备拿城里卖了。”
“你家好像没狗,要养一只吗?”
“要,一直在找呢!我看看要哪个。”
杨凡嬉笑道,已经幻想日后和狗狗的快乐生活了,伸手就要去抓小狗。
“待会儿再看,赶紧救若冰啊!”春华嫂很是焦急,惦着杨凡拖进屋了。
此时的若冰,歇斯底里地呐喊,无力地挣扎着,她浑身已经被汗湿,双手捂着胸脯面目狰狞地躺在床上,好像在生孩子似的,亦或者……啧啧,太让人浮想联翩。
“若冰啊!何必呢?早治不早好了吗?快把衣服脱了。”杨凡调侃道,说着准备去脱她衣服。
“唉,不先号脉吗?怎么不问问情况就要脱衣服啊?”
“有道理!”杨凡称赞道,便抓起若冰的手号脉,她费力挣扎,却使不上劲,不敢想象承受怎样的折磨。
装模作样去摸,也确实切了下脉,很健康。
能说健康吗?那还怎么收回灵力?而且疼成这样,说健康谁信啊?
得亏知道有灵力缘故,不然,杨凡可能都束手无策。
一瞬间,一个邪念闪过,如果把灵力当成武器会怎样呢?
杨凡不敢多想,现在救人要紧。
“好了,快,脱衣服,脱光!”杨凡慌忙说道。
春华嫂赶紧去抓衣服,却被若冰仅存意志抓住,若冰疑惑地看着杨凡:“必须这样吗?”
“不一定必须,我看你还生我气,你只要不生我气了,可以不用脱。”杨凡坚定地说。
杨凡可以扒开她衣服,但是两人关系也会逐渐生疏,甚至可能有生命的危险,不敢想得多亏,也许失去张家庄这个鱼塘甚至更多。
偶尔克制点,是为了更好的放纵啊!
“你……”若冰也是无奈,这时候了还开玩笑,你怎么不疼个试试?
若冰不敢反抗,别不给治了,遂愤恨道:“我没生气,怨我行了吧?快点治吧!”
“看你,还说没生气,生啥气嘛!我当时真在睡觉。”
“我信你,信你啊!快治,疼死了!”若冰眼泪已经被疼出,却还在坚忍着,想捶打杨凡却使不上劲,春华嫂就帮忙锤了几下。
“哎呀!春华嫂,看给你急的。”
“好好好,这就治这就治。”
杨凡伸手,试着隔空收回,却无效,杨凡很快明白,道行太低了,得六重虚空擒拿才行,他才三重股掌其间,需要接触才能收放自如。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是一不小心在你体内打了一股气,需要借用同样的方法逼出来,可以吗?”
若冰眉头紧皱,这什么奇葩疗法?
可瞬而,钻心的疼痛让她不敢多想,那可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如果能治好,让她干什么都行,干什么都行哦,若冰便费力地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杨凡搓了搓手加热,便开始下手揉捏,好软。
虽然隔着衣服,但给人的冲击却不减,杨凡还是第一次捏呢!那竟比女孩子娇柔的身体还稚嫩。
救人呢!杨凡不敢多想,猛然一抓,灵力便吸回来了,浑身一阵舒爽。
若冰也终于如释重负,瘫软在床一动不动。
“哇,见效那么快?”春华嫂惊叹道,再一次对杨凡佩服得五体投地。
若冰虽然伤痛好了,但遗留疼痛还是不轻,杨凡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找着止痛穴帮她揉了会儿。
待看若冰舒舒服服地睡去,杨凡才终于停手。
“真软,真刺激!”杨凡小声感慨道,掏出一个空药瓶,便开始收集若冰流出来的内液。
“你干嘛?”春华嫂捕捉异常,赶紧询问。
“若冰这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保不齐会再发作,我收集点汗水回去研究下。”杨凡撒谎不带脸红的。
杨凡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现在若冰已经睡去,他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没劲,醒了会挣扎,才有意思啊!杨凡内心感慨道。
春华嫂清醒啊!而且很清纯,要不调戏调戏?
“正好,春华嫂,若冰睡觉了,我趁人之危不太好,你帮忙收集下呗,尽量越多越好。”
杨凡伸手将药瓶塞给春华嫂,她似信非信地要抓,杨凡却没递上药瓶,而是把两根手指伸了过去,正好被她握住,杨凡顺势一戳,两根手指都被春华嫂全部紧紧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