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的瑞士是一个鲜花绽放的季节,阿尔卑斯雪山的凉风吹走了夏季的酷暑,让神秘古朴的瑞士苏黎世透出一种慵懒的惬意,再配上咖啡和面包的芳香,使人有种置身童话古堡的感觉。
可是这些对李涛来说只是无聊的等待,在被“蛹”带到机场附近的一个仓库后,“蛹”安排队友换装后出去监视,李涛则是在值班室看着电视,可惜电视里是德语,李涛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只等无聊地换着台。现在李涛不用再为生命安全发愁了,才仔细思索自己这才这样倒霉是不是因为老天爷的嫌弃了,那他该干什么善事,才能得到气运护佑自己。
这时,忽然刮来一阵冷风,卷起漫天水汽,轰隆隆的雷声紧随着闪电的脚步,在天空中起舞,闷热的暑气也降了下来,李涛听着大雨在仓库顶敲出的声音,有点无奈地说:“下雨了,希望不要影响飞机起降,强厄尔尼诺现象越来越严重了,等等,现在是6月,那不是要发洪水了,我记得好像要有一次大暴风过境,会对交通和农业生产造成重大影响,还有印度、尼泊尔的洪灾,我也是有心无力,哎,人命在天灾面前真是脆弱”
“吃饭了”一个相貌憨厚的男人端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今天晚上是红三朵加羊肉、还有些西兰花”
李涛看着这饭盒忍不住地流口水:“出国三个多月老是吃不惯这些西餐,老馋这一口了。”
“那你就多吃点,不够我再去添”相貌憨厚的男人把饭盒递给李涛。
李涛接过来,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边问:“大哥,你是哪里人?”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山西的。”
“你来这几年了,想家吗?”
“来这几年是我不能说,我最想的是我父母和我的小妹,我真想吃上家乡的羊肉疙瘩汤。好了不说了,你快吃吧!”
李涛趁机把一路来的疑问了出来:“大哥,你们为什么对那些特工的都是只是弄晕或者弄麻,电视上不是说特工见面就是一击致命吗?”
“杀了他们后果会比较麻烦,如果有人死亡,那下次交手基本上就是下狠手,一般,我们抓到间谍都是审问后互相交换俘虏,毕竟培养一个优秀的间谍都不容易,而且美国经常不讲规矩地扣人,如果我们没有筹码,那些被扣留的人才会很危险,所以我们几个大国的特工见面一般都是以俘虏为主。”
“约定俗成,还真是默契,那美国情报机构如果不守规矩用开枪对付你们,那你们怎么还击?”李涛好奇地问。
“如果谁打破默契,那另外一方就会报复回来,直到一方死亡。”相貌憨厚的男人平静地说着残酷的实施。
话题到这李涛也没有问下去的意愿了,默默埋头地扒饭。
已经在苏黎世市交通局获得配合的贝诺这是边摩挲着下巴边在思索,这时莱因哈特走了进来汇报着说:“头,现场没有什么头绪,不过我感觉这手法有点熟悉,对了是华国的行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