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贰
“好了,现在该你们报数字了。”我像一位长者讲完故事那样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我们简单交换了一下信息后开始计算。
“呜,这么算的话比我之前想的还要大,周长已经接近1万米了,这样我们从栏杆这到树的中心有将近一千六百米,按比例来的话...”我转身看向神树,视线内却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旗子。“树的直径也有几百米.......”
我看向大伙,十分不安的问:“你们都拿到旗子了,对吗。”见他们都点头,我想:“坏了。”
我将自己拔的白旗拿出来,举给他们看,他们也纷纷举起自己的旗子,第五河雾也察觉到不对劲:“不是,我一共就带出来五个旗子,那边地上的是一开始瑾阳插的紫色旗子,应该…应该我没有带白色的旗子吧。”
“这么说,这么说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出来。”孔立惊讶地说。
“这个白色旗子是我在离村庄很远的地方拔出来的,你们知道,我和瑾阳一起走的,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来我本应该拿不到旗子的,我本来是与河雾汇合的,也就是说,整个环节在我和河雾之间出错了
“怎么了,祭司?”万俟瑾阳说。
“我和河雾的交接出了问题,”我看向第五河雾“河雾,你是不是拔了旗子没和我汇合就直接回来了。”
“啊这,确实没。”第五河雾笑了笑。
“到底怎么回事啊,大祭司你解释一下。”孔立满脸问号我,我只好拿出随身携带的祭祀小本本,用笔画下草图:
“这…这说明无缘无故多出个小白旗,”孔立夺过本子,看完后给大家看。大家看完都很困惑,更加困惑了。
“河雾,你真不是故意的。”万俟瑾阳生气地看着第五河雾。
“不,不,我没有,我发誓!”第五河雾十分肯定的说。
“真的是,真的是,你个是想死啊,”孔立十分恼火的说,“你个晓得这是哪个,堂堂大祭司啊。”
“不,我真没有啊…”
我见河雾都快急哭连忙说:“好了好了,反正是大概测一下的,随他去吧,先去看预供,明天的行动不出乱子就行了。”
“不,真不是我...”
“走啦,别去想啦”
我一直都在想这件事。
预供很精彩,基本上谁看了都拍手叫好的那种,爷爷和戏班子轮流上场,都在不断讲述着老掉牙的故事,但爷爷上场时大家都不说话,戏班子一上场,大人小孩尽开颜,一因为戏班子会创新,每次预供的节目都变着花样的吸引人,爷爷大概也知道,所以他每回上场只占几分钟,戏班子也因此苦多了,老套的故事改编起来不容易,但谁让他喜欢呢,而且不容易归不容易,他看上去还挺快乐的。
“大祭司,大祭司。”万俟瑾阳在身后拉了拉我的衣角。
“嗯,怎么了?”我从预供的热闹中回过神来。
“就是关于刚才那个小白旗的事,应该不要紧吧。”她满脸担心地看着我。
“本来我以为是河雾那家伙背叛我们开的玩笑,但看他那表现。应该不是他,”
瑾阳看向供台,戏班子正在那唱鬼怪。
她缓缓地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我叹了一口气:“唉,我还希望是河雾玩的玩笑呢”
“我们中有内鬼?除了孔立那家应该没其他人了吧”瑾阳开始不安起来,“看来我不应该喊他们来的。”
“不,不应该不可能,孔立离白旗子那个地方少说也有一千大几百米,他就算飞奔也赶不上,他弟更不用说了,完全就是被孔立强迫参加的,从入队到现在几乎一句话都没说,还有...”我看向瑾阳。
“哎,看我干嘛,我总不可能在你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超你的车再在你前面插白旗的吧,“瑾阳用她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再说可是我来找你谈这件事的哇。”
“也对,那只有其他人了,除了我们5个人之外的人。”
预供结束后,我们几个又聚集在一起,不过之回我们学聪明了,还特地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偷听后分享了各自的看法。
第五河雾:我就说不是我嘛,这个家伙也太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