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的那个年代,距今已经有600多年了,那时候还是朱姓的天下。”
“那时候我是养在深闺里的大姐,有一次去庙里拜佛,我对一名男子一见钟情,我回家后千方百计的到处打听他的消息,得知他叫魏陵,是一名捕快。”
王濛这时也和我一样加入听故事的行列,抱着手站在一边,面无表情。
女鬼见我们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接着往下讲。
“他为朝廷破案,喜欢奔走于山水之间,是个十分有抱负的男子,后来我找到了他,我们在一起了。”
“我们那个时候婚约都已经定好了,就在他迎娶我的那一天,我们正在拜堂,突然冲出来一个杀手,这个杀手是他曾经破案的时候得罪的一个人。他那个时候毫无防备,就这样死在了杀手的刀下。”
说到这里,女鬼已经泣不成声。
“我不甘心他就这样死去,于是到处寻找那个杀手,想要为他报仇。终于,我找到了他,我想方设法让他迷上我,那样我就有机会对他下手,我把他约到一间庙里。”
“也就是现在这座庙,我在他面前慢慢脱下衣服,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我突然拿出匕首来,刺向他的胸膛,但我没有成功,他知道我找他来是报仇的,于是就拿出一根绳子准备勒死我,我不甘心,拼尽全力,重新拿起匕首向他刺去……”
女鬼的故事还没有讲完,王濛突然幽幽地补充了一句,“所以你们俩同归于尽了。”
“对,我们俩同归于尽了,对我而言,我终于报了仇,但是报了仇有什么用,魏陵已经回不来了。”
“但是我知道,魏陵已经进了轮回,所以我便栖身在这尊雕像里,我在这里等了600多年,只想见他一面,后来我终于听说了关于魏陵的转世。”
“难道那个魏陵转世是谢帆星?”
我打了个茬,却招来了王濛的白眼,他纠正我,“她不过是像借谢帆星的身体去找魏陵转世罢了。”
“你说的没错,那个年轻人就是躺在地上那个,他对着我拜了拜,他让我想到了嫁给魏陵的那天,于是我便附在他身上,我要通过他来找到魏陵的转世。”
女鬼幽幽地补充着,目光已经有些呆滞,似乎是在回忆当初那些美好的画面。
“所以那天我跑了出出去,因为我已经打听到魏陵的下落……我去见了他,他还是那个样子,我知道他已经认不出我,但是没关系,我见到了他,这就足够了。”
“那这说明你的心愿已经了了呀,你为什么还要缠着谢帆星不放?”我看着她,心里有些疑惑。
“是的,我的心愿已经了了,只是那块玉能不能还给我?”她指着我手里的那块玉对我说。
我拿起玉,在她眼前晃了晃“这玉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当然,因为它是魏陵送给我的信物,所以我从不离身,只是那天这子趁我不注意,把它丢在了家里。”
听后,我努努嘴,便把玉还给了她。
王濛见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微微颔首,“既然你心愿已了,那么我问你,你现在愿意走吗?”
女鬼缓缓站起来,点了点头,乖顺地回答,“我愿意走。”然后朝我走来说“麻烦你了。”
我有点儿不明所以,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麻烦,不麻烦,嘿嘿。”
这时王濛再次给我翻了个白眼,
“她的意思是,麻烦你替她念一段儿往生咒,给她超度,好让她去投胎。”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的笑脸僵硬了一下,然后拽着王濛到一旁,焦急地拽着她的袖子,“可是我不会念呀,爷爷没教过我这个。”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嗯?”
“我……”我词穷,瞪着他,脑子一抽来了一句,“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呀。”
话音刚落,我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连忙捂住嘴,目光不安地瞥着王濛,发现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正泛着一种极其可疑而诡异的红晕。
额……他这是,在害羞?
该害羞的人是我好吧?
就在我进退两难,就差抓耳挠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王濛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的语气也温柔了下来。
“好了好了,不怪你……这样,你跟着我念吧,等会儿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k啦!”
我大大咧咧地答应,心里也地松了一口气。
于是我们盘腿坐下,我跟着王濛一样闭上眼睛,只听他好听divstyletextalignenter;lrred>纳羧缤展却煲话悖游疑砼源矗缸乓坏愕闶劳飧呷说钠省br/>
“出如是等不可说不可说音已,婆娑世界,及他方国土。”
我照本宣科念了下来,他又接着念“尔时百千万亿不可思、不可议、不可量、不可说无量阿僧祗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