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尼拉,是菲律宾的首都城市和历来最大的港口,位于菲律宾最大的岛屿吕宋岛马尼拉湾的东岸,也被人称为“小吕宋”,天然的优良港湾马尼拉湾,自大航海时代开始前便是东南亚的海运中心和北部经济中心。而且,到这里的第一眼,很多没来过的人就被这里有没的风景深深的吸引了!
由于地处南半球,又属于热带季风气候,一年只有两个季节,十一月到六月炎热、潮湿,属于夏季。七月至十月是雨季,潮湿、多雨。
说实话,我非常不喜欢这种气候,对我来说,温带的气候最适合我,一年四季明显,气候干燥爽朗,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天到晚浑身黏糊糊、湿哒哒的,极为不爽利!所以从登陆的一刻起,我就放下了一名绅士应该有的风度和仪表,换上了染花麻布的大裤衩!拖鞋穿着撒踏撒踏,整个一社会上的盲流!
可是这帮年轻人嗯,至少我两世加起来绝对有这样说的资格他们却玩的很开心!九鬼政孝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一大堆水果零食,结果这帮人拉着我吵吵嚷嚷就去了一片海滩。
等到坐定了,天色将将濒临傍晚。夕阳下的棕榈树魅影婆娑,海浪在潮汐的作用下,轻轻的抚慰着暗金色的沙滩。不远处就是后世着名的景点巨大的瀑布落差足有百米以上,蓬勃的瀑布冲击着巨石,发出有节奏而不停息的哗哗声。由岩壁和热带树木所形成的溪谷美景,渐渐散去的燥热酷暑,让空气中多了一份清凉,平躺在沙滩上,半闭着眼睛,感觉恰似是人间仙境一般!
我正躺在沙滩上闭目养神鸢和岚在我眯着的时候,用沙子在我身上埋的严严实实,还盖了一座东瀛风格的城堡!
其他人在一边吃吃喝喝,看着这两个胡闹,也是高兴的不得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家伙!算了,随她们闹吧!经过之前这么久的厮杀和拼搏,该有一个缓解的空间。我只觉得好累,躺在这里,被温热的沙子掩埋,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凉凉的浇在我脸上。
我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黑,面前有一个黑影,正用什么东西往我嘴里浇着嗯,应该是果子酒一类的东西!看那窈窕的身影,分明是鸢这家伙!
后面还有一个同样窈窕的家伙,小声说着:“樱桃酒喂完,我这还要香蕉酒的!哈哈!”
鸢立即抬起酒囊,从岚的手里接过另一个酒囊,就准备给我嘴里喂!我一跃而起,这两个家伙顿时被吓了一跳!笑着跳着跑开了!
我哇哇叫着追了过去,这两个家伙也不往别处跑,一溜烟就跑到沙滩上的篝火旁边,见我追了过来,立即一人拿起两串不知道谁烤好的肉串,献媚似的递给我,边咯咯笑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先生饶了我们吧!”
还别说,睡了这一下午,我还真的饿了!现在航海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在海上很难吃到鲜食没有制冷系统。
我们在船舱的底层专门设置了一个隔间,里面放着不少冻肉之类的东西冰块是从东瀛出来时、从地下冰窖里拿出来的。航行了这一路,基本上都化完了。所以我们存储的鲜肉什么的也无法继续保存,前几日已经加紧吃了个精光。
从那之后的几天,我们一直吃着腌肉。这腌肉偶尔吃吃还行,时间久了让人觉得味如爵蜡。所以今天闻到这串烧烤的肉香,我顿时,食指大动,瞪了二人一眼,从她们手中接过烤肉串,狠狠的用嘴咬住左手边那一串最前端的一块儿肉,一扭头,把肉块儿叼了下来。
咀嚼了一口,说实话,味道很一般很一般,我皱着眉头、嘴里嚼着东西含糊的问道:“这肉串是谁烤的?”
拉克申笑嘻嘻的递给我一个酒囊,我连忙喝了一口,应该是凤梨酿造的酒精饮料。我“咕嘟咕嘟”连喝几口,才把口中的肉类全部咽了下去实在是不好吃啊!
拉克申笑道:“看样子,先生也不喜欢吃!不过我们试验了一下午,这烧烤什么的,我还是这些人里最在行的!先生您就筷子里面拔旗杆吧!”
我无奈的摇摇头。话说我们船上的厨子是个东瀛人,其实在他之前已经换了好几个人,但是做出来的饭嘛怎么说呢,总是差强人意。
吃他们做的饭,吃不死人,但是绝对也谈不上美味,唯一的作用就是延续生命。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发愁,以后前路漫漫,难道每天都要受到这种难吃的煎熬?那实在是太痛苦了!
我并非贪图享受口腹之欲的人,但是这样的天长日久我却也是不愿意的。
我又喝了口酒,没说话,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屁股坐了下来。旁边的九鬼政孝立即递过来什么东西,我扭头一开,却是一块儿干粮,上面还抹着类似果酱一般的东西。
想起那甜丝丝的干饼子,我的胃里一阵泛酸,但是没办法啊,总比眼前这难吃的烤肉强!于是我接过来,与九鬼政孝相识苦笑。
刚咬了一口,忽然,我发现背后村子那边似乎走来一个人。他步子不快,走的十分轻灵,不大会儿便由远处的影影绰绰走到跟前,走进了火光照射的范围里。
我抬眼看时,这还是一个年轻人,个子在一米七左右,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匀称,皮肤透着健康的褐色,背心下面露出结实的肌肉。一头半长的棕色头发上,斜扎着一根土黄色的带子,将头发束了起来,活像一个凤梨。
他见我看着他,似乎察觉了我是这里的头儿,向我咧嘴一笑,满口洁白的牙齿。
这小伙子的笑容十分友善,一笑之下,眼睛也眯成了两道缝儿,看着让人挺暖心的。
“请问。那边港口上新来的船队是您的吗?先生?”小伙子开口问道。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真诚。他说的是汉语,却带着说不清楚的本地风味,十分有特点。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是的!那是我的船队。你有什么事情吗?小伙子!”
这小伙子仔细看了看我的脸,有些惊讶的道:“哦!先生,您可真年轻!我还以为船长一定是个老头子,过来之前我还很忐忑呢!没想到您尽然这么年轻的!”
我觉得这孩子很有意思,便笑道:“年龄代表不了什么。说说你的目的吧!”说完,我指了指对面的空地,示意他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