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我想着这命运给我的现实时,我不尽潸然泪下时,一声声敲门声传来,我有些好奇是谁在这个时候,敲门的还喊着“开门,有没有人。”我伏在门板之上,听着这沉闷的声音,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要不要把门打开,直到那声音开始慢慢弱小下来,我听到他说着他受伤了,情帮他看看之时。我不再犹豫了,打开大门,一个男人的身影,直接向我倒来,倒在我的怀里,我把他扶起,看着他身上的伤,血液在我的手掌流出,滴在地面之上,我没有办法只能将其带到外院的石凳上,坐下并为其查看,也在这时门丫头看见我没在床上便走了出来,看见我正为一个男子查看伤口,便也走了过来,问我要不要帮忙,我看着这样也不是办法便让门丫头一起将他抬到房间里去,查看了一下才知道这是枪伤,门丫头就有些顾虑了,说这是枪伤,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个警察局抓捕的间谍?有些后怕,并问要不要救,还是报案,免得引火烧身。
我听后,对门丫头的想法很不满,人家找上门来让我治疗,而我作为一个学医的也理应帮忙才是,不需害怕引火烧身。
门丫头才点了点头,我便让其去烧水,用毛巾为其清洗一下血污,只是清洗后看这枪伤还需要去,为其消毒才可以,而且子弹好像还留在体内,我却没有准备好这些东西,而且也没学过手术,因为这些东西在战争年代非常的难拿到,我平时都是以中医问诊和草药为住,其它的都是让其到医院去看,可现在是深夜,没有办法直接送去,而听到这那个人在迷迷糊糊中让我不要把他送到医院。
我看这可不行,子弹还在肉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这样被感染,怎么能不去呢,于是我想先为其消毒了再说,看了看附近,好像也只有酒可以用的上了,于是把平时为门管家准备的酒,拿了一瓶过来,对其的伤口进行消毒,那酒一倒在他的伤口处,他的疼痛感便袭来,叫出了声,把附近的邻居吵到了,邻居想把身边的老伴弄醒,说蘭大夫的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于是,这个老伴不太相信,做起来听了几声,并没有其它的声音出现,夜晚还很安静,于是便说她是其做噩梦了吧。
简单的消毒后,他便醒了过来,看着两人,表示感谢,并让我为其动手术,我只能说自己没有手术用的设备,而且……
还没等我说完,他便拿出来匕首,把我们吓了一跳,让拿给我,说这个也可以,可我并不会手术啊,我学的不是外科,看着我犹犹豫豫的样子,他转念一想便知道了原因,于是他却说他自己来做,于是像我们拿来酒水,给自己的刀洗了一下后,让我把煤油灯,拿过来,并准备一个树枝,我在院子里的桃花之上,截了根树枝后,拿给了他……
那时的我正依旧对我的仇恨,尽力去把自己变得更强大,却因为他的出现让我知道了什么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