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6章 洗澡(1 / 2)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首页

听着他语气里那种笃定与不容置疑的口吻,秦果果眼一敛,沉默了。

她就知道会这样子,昨晚两人闹得那么不愉快,今日他肯定有话要说。他从来都是这样,必须要打击与征服对方,直到对方彻底认输了,才罢休。

可是,那些事情见薛立的事情也好,跟薛立的感情也好,通通都过去了,她很努力想去忘记了,可他偏偏要重复提起,不让她忘记。

这算什么呢?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心虚了,还是现在你连跟我说话都不想?”

他见她不说话,心微微在疼,一边暗骂自己犯贱,另一边冷凝着脸警告她,“果果,我不说你,但你该有这个自觉些,这一年我够容忍你了,但容忍是有限度的。”

她微微一顿,没想到他会跟她说这些。

这段日子他做的一切,她心里隐隐约约明白的,也许正是因为明白这点,所以,才会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肆无忌惮地继续没心没肺下去。

“你说的我知道,我也很感谢……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宽容。”沉默许久,她才平静地开口,顿了下,补充了句,“其实你不必这样做。”

他眼瞳收缩,“你这话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想到近日才理顺的某些事情,她微微羞涩。

其实他们早需要个好好沟通的机会,只是,每一次都没能好好谈下去,或者,她应该趁现在跟他说清楚?

秦果果想了好一阵子才说话,“你对我好,我知道,只是,我恐怕……叶喆,你想过没,也许我做不到跟你一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做……我或许回报不了你。”

商人最追求利益,叶喆是彻彻底底的商人,在商言商,他在她身上投资那么多,时间那么长,可收益……连她自己都迷茫,他就没后悔过吗?

也许,是他们俩中间横亘着太多的心理障碍,毕竟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婚姻,从一开始,他一边宠爱有加,另一边又计较着,而她,挣扎过,懊恼过,防备过,最后绝望了,放弃了,开始被动地别扭地去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他们的相处早形成一套模式,就像早设定好的程序指令,就等着重复执行。

她几乎可以想象,余下的人生会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

直到这两次看见薛立,她蓦地就有种知觉,并且开始反省,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可以永远一成不变的东西……就像她曾经以为会跟薛立过一辈子的想法,当初如何坚定,可是,不知何时开始,薛立这个人她渐渐地没有去想了,取而代之是她最讨厌的叶喆!

她念着他的好,又想着他对自己那样坏!坏透了!坏死了!坏到她恨不得永远不要看见他!可是……一旦看不见,她还是忍不住去想……

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变这样呢?

她不知道,但不管怎样,眼前的情况不一样了,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也许……也许,她对叶喆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这种感觉埋藏太深,又掺杂太多的其他的牵绊,所以她才会浑然不觉。

也许他们都应该放开些,开心见诚地谈,将事情最后最坏的设想都讲出来,说不定以后的路会好走些。

她心里想的,到叶喆这里却变了样。

他读出来的信息是,秦果果明明白白在拒绝自己。她想要告诉自己,不管他付出多少努力,终究徒劳?他得到的只能是她的人,而她的心,永远不属于他?

万般绝望席卷叶喆心头。

可悲的是将他打进地狱的这个人,她冷冷静静说着话,看都不看他一眼。

“所以呢?”他问得轻飘飘的。

所以?秦果果被他问的莫名其妙,她把自己最大的隐忧吐露出来了,还有什么所以?就算有所以,亦是他的所以。

他是愿意等她弄明白,还是其他的。

她愕然地望着他,久久不说话。

他面无表情地替她把话说完,“所以,你觉得跟我一起没意思,不单止我没意思,你也没意思,你想我放了你,好让你回去你心心念念的初恋情人身边,双宿双栖是吗?”

秦果果摇头,“叶喆,你能不能听听”别人的说法?

他没给机会她说完,“果果,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眉宇压得低。

秦果果沉默了。

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想跟他平心静气地讨论下彼此的问题,如今看来这个决定大错特错。

两人来自不同世界,中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隔阂,她跟他根本沟通不了。

他太固执了。

“这里有点闷,我去阳台走走去透气。”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也许他们都需要冷静冷静,她走下床。

冷不防手腕被一把握住,他不让她走,“透气?我就这么讨你嫌?你连跟我呼吸一样的空气都觉得委屈?”

力气太大,她吃疼得叫出声,“叶喆,你别不计理!”

“我怎样不讲理?自己的老婆三更半夜不睡觉,要跑去外面,透气?你是真想去透气,还是今天见了初恋情人,现在念念不忘,想去找他?”他粗暴地揪着她,狠狠地摇。

秦果果双臂用力一甩,“够了!叶喆,你清楚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我他妈的就是清楚过头了,才会任由你胡作非为!”冷不防他吼回去,嗓音之愤怒粗嘎,让她一时忘记挣扎。

她怔怔地望着眼前盛怒腾腾的男人,熟悉英俊的脸庞,可是她突然想不起他的名字,怎么都想不起……他是谁?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凭什么?凭什么?

他是她的谁?

叶喆气息紊乱,瞪着她眼睛都红了,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动,脑袋混乱又涨疼,想着到底算什么?他千依百顺地对她好,可她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薛立。

薛立!薛立!薛立有什么好?除了比他先认识的她之外!哪样比自己强?!她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拎不清这个事实?

想到这,他蓦地一把摔她到床上。

“你干什么?”两人姿势有些狼狈,她顾不上晕,要爬起来,很快便叫一股劲力重重压回去,她手脚并用推开他,女性天生柔弱抵不过男子的强大。

他冷笑,笑容吓人,“干什么?太久没碰你,你都快忘了我才是你老公!”

“你疯了,你不可以这样,我不舒服!”

“你以为只有你不舒服?我浑身上下也不舒服,我心特别不舒服!我一天不舒服,你这辈子都别想舒服!”

“你放开我,别碰我!”

她尖叫,她挣扎,还是教被他压住了身子,一时不堪重荷,一口气卡在喉咙,居然好一阵子说不出半句话来,这副破身子刚烧一场,还没恢复过来,经过刚才一摔,此刻头晕眼花的,凭着一股不妥协的劲空出双腿胡乱飞踢,被他三两下制住了,很快扒下她的裤子。

上半身的衣服稍显凌乱挂在身上,下半身光秃秃的钻心的凉快,羞耻与屈辱倍感袭上心头,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要挣脱他,可是渐渐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只能涨红着脸一边哭,一边哑声斥骂,“叶喆,你混帐!你臭不要脸!你可耻!你龌龊!呜呜……”

“龌龊?还有更龌龊的!你很快就见到了!”

不愿看她仇恨的表情,他将她扑通一下翻转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秦果果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双腿被他扳开,他便冲了进去。

趴在她的背上,一手牵制着她的肩头,另一手勾勒着她的下颚,整个人俨然出离了愤怒,失去了理智,火热的地方铁铮铮的紧绷直挺着,飞快地进进出出。

秦果果在哭,在叫,他都置若罔闻。

好长一阵子,感觉底下湿润得诡异。

被压在身下的人已经没有吵闹的力气,呜呜流着泪。

他只觉自己心更痛,像是被硫酸泼过一样,腐蚀得厉害,可就是不想放开她,他从来没有这样掏心挖肺地对待一个人,从来没有这样把一个人放在心上,比爱护自己更爱护她,叫他怎么能放手?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可能……

好长的时间,他自己都记不得拿她发泄了多久,只觉得心随着身体都麻木了,才抽离她。

低头一看,满床猩红。

他一惊,赶紧伸手扶起她,“哪里伤到了?”刚开她就一直喊着疼,被他故意忽略了。

冷不防她一手打开,“不要碰我!”喝声尖锐,响彻了卧室。

他居然被她吼得缩回手。

愣了一秒,还是凑上去,“别闹了,告诉我,哪里伤到了?我弄疼你了?”

哪里看得到,她早迅速卷着被子缩到一边,身子抖抖索索的,说话语调也颤抖,可是,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戒备与坚定,沉沉地睇着他,咬牙切齿,“叶喆,我警告你,别碰我!”

他心如刀割。

此刻人已经清醒过来,对刚才的行为更是后悔不已,她爱发脾气,怎样闹都可以,就算惩罚他都愿意接受,但是就是不可以不让他看看伤口。

“先让我看看哪里伤了。”

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吐出一个字,“滚。”

他皱了皱眉头,唇抿得紧紧的,“看完我就出去。”

她冷着脸一句话不说。

他怕刺激到她,慢慢凑上前,“果果,我看看……”

“我那个来了。”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撂出这么一句,说话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侧过脸看着另一边,嗓音暗哑,微微走调。

他登时了然,心松下口气,望着她恨到麻木的脸,很快又揪成一团。

“果果我……”

她蓦地脸色一变,整个人变得尖锐,冲着他竭斯底里地叫嚷,“我都说了我那个来了!可以了吗?你聋了还是怎样?听不见人说话吗?我叫你出去!听见没有?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出去!”

他心一紧,伸出的手滞了滞,迟疑两秒,终究收回去。

她叫了几句,遍停歇了,喘着气,饶是没有力气了。

他翻身下床,随便套上衣服,给她找换洗的衣裳,床单沾了血,肯定要换的,不知道她那里有没有伤到,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身体问题不断,连一向准时的经期都变得不准时了,所以他才会犯下刚才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