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划死的日期)
时间像是一道无形的刀,在岁月的页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距离那个梦已经过去了许久,我已经许久没有再做梦了,也很久没有真正的睡过觉了。但我并不感到一丝的疲惫,这让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病了?
宫里多出来了许多的乌鸦,它们在屋顶上盘旋,发出嘶哑的叫声。但宫里并没有再死过人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回来了,他回来看我了,他还是那个样子,就像还在我们的小木屋里时的样子。
他似乎什么也没有变,他的眼神还是如曾经,不,就像最开始那样。我和他对视,沉醉在他的眼神中,那充斥着对我的爱意,让我好是深陷泥潭一般,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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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撕裂的痕迹————
我爱他,这份爱,如同这宫中的乌鸦,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无法割舍。我知道,无论这个世界如何变化,无论我经历了什么,这份爱,永远不会改变。
我在这座宫殿中游荡,如同一个半疯的人在胡编乱写。那些宫人,他们的眼神空洞而神秘,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在这个舞台上,扮演着各自的角色,而我,则是这出戏的观众,看着他们演绎着我的生活,我的爱情,我的孤独。
我站在舞台的边缘,看着他们,看着他们,直到他们的影子消失在黑暗中。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宫殿的诡异与神秘,感受着这舞台上的戏码,感受着这份爱,直到永远。
那些宫人之间的秘密互动,就像是木偶一样,被无形之手操纵着。他们的话语,他们的眼神,他们的动作,都充满了诡异与隐晦,让人无法看透。他们似乎在传递着某种信息,某种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理解的秘密。
我听到了,他们的低语,像是的呢喃,又像是窃窃私语。他们的声音,像是被束缚的灵魂,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回荡。他们的对话,像是某种密码,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读。
乌鸦在屋顶上盘旋,它们的叫声,像是某种咒语,回荡在这宫殿的每一个角落。它们的存在,像是这座宫殿的守护者,又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它们的存在,让我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一种被监视的压迫感。
宫殿的氛围,越来越诡异,越来越神秘。我站在宫殿的高处,俯瞰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安。我试图寻找答案,试图找到这诡异氛围的源头,但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宫殿的诡异与神秘,感受着这舞台上的戏码,感受着这份爱,直到永远。我知道,无论这个世界如何变化,无论我经历了什么,这份爱,永远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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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维尔捏着那纸张的上半部分,目光冷漠地扫了一眼纸张下方参差不齐的缺口。原本平整的纸面如今却像是被凶猛的野兽撕裂,边缘凹凸不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惨痛的遭遇。纸屑在空气中翩翩起舞,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它们身上,使得这些碎纸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那些稍微大点的碎纸片上,墨黑色的印记显得格外刺眼。它们如同伤痕般烙印在纸片上,让人不禁想起纸张曾经承载过的沉重文字。如今,这些文字伴随着纸张的撕裂,一同化为乌有。
塔维尔对此毫不在意,祂微微垂下眼眸,将手中的纸张上半部分随手丢弃。纸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风飘摇,最终落在了冰冷的石地上。随着塔维尔脚步的离去,那纸张在落地的过程中,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侵蚀,逐渐化为最为微小的纸屑。
那些纸屑在空中飘散,似乎在寻找着曾经的完整。然而,它们终究无法抵挡时间的流逝,化作尘埃,消失在塔维尔的身后。而塔维尔,依旧冷漠地向前走着,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纸张的碎片成了唯一见证过那段故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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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虽然没有后续,或者说后续已经被撕了,但总体来说,这还是一个略微让我满意的故事,如果能在中间截然而止的话。”幼年女性的声音如同夜间的猫爪,轻轻挠在塔维尔的心上,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恶作剧般的欢乐和不爽。
塔维尔没有回头,祂的背影挺拔而沉静,就像是一棵古老而坚定的树,即使在风雨中也从不摇曳。然而,那突如其来的轻盈身影,却如同风中的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扑在了祂的背上。
幼女伸出细嫩的手指,戳了戳塔维尔露出的右半脸,那皮肤柔软得让她感到惊喜,一戳便陷了下去,留下一个小小的凹痕。“嘻嘻嘻,”她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恶劣的愉悦,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找到了新的玩具。
她趴在塔维尔的背后,一只手从兜帽下巧妙地捻起一缕银灰色的发丝,漫不经心地缠在自己的小指上。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这样的恶作剧对她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塔维尔在这个巨大的坑洞下行走着,祂的步伐沉稳而坚定,仿佛这个世界的崩塌与他无关。祂的背上,那小家伙的不满情绪像是一股无形的波动,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鼓起腮帮子,眼神中闪烁着不满的光芒,手上微微用力,一缕银灰色的发丝被她扯了下来。
“呜,塔维尔,你不好奇后续吗?”幼女的声音充满了抱怨,她似乎对于塔维尔的漠不关心感到愤怒,那缕发丝在她的指尖缠绕,像是在表达她的不满。
塔维尔停下了脚步,祂回头与小家伙对视了一眼。在那短暂的一瞥中,祂看见了她眼中的漩涡,那是一团混乱的漩涡,没有逻辑,没有秩序,只有无尽的混乱和扭曲。她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邪恶的愉悦,仿佛在享受着这种混乱带来的快感。
对视过后,塔维尔回头继续向前走,祂的声音平静而淡漠,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你比我来的更早一些,虽然故事的后续被撕得什么也不剩,但那对你而言有什么区别呢?”
塔维尔的话音刚落,祂伸出一只手,那被幼女扯下的发丝突然像一条银蛇一般活了过来,顺着小家伙的身体灵活地爬回了塔维尔的兜帽下。这一幕让幼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的不满似乎暂时被这种神奇的现象所取代。
“你若是愿意,自然可以让我看到现场的,而不是跟着一张废纸胡思乱想。”塔维尔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智慧,祂似乎对幼女的心思了如指掌,同时也暗示着她拥有揭示真相的能力。
幼女愣了一下,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在废墟中回荡,带着一种狡黠和戏谑。“哦,塔维尔,你总是这么无趣,不过,我会找到办法让你感兴趣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她已经计划好了下一个恶作剧。
塔维尔继续前行,耳边是小家伙那飘忽不定的声音,她的语调中带着一种对故事的轻蔑和不耐烦。“其实吧,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很老套的故事。”她说着,而塔维尔背后的重量已经消失,小家伙不知何时已经跳了下来。
她漫不经心地踢飞一颗石子,然后又突然出现在一只小虫子的面前,专注地观察着,仿佛那虫子的命运比任何故事都要吸引她。她的动作轻盈而迅速,就像她的性格一样,变幻莫测。
“前面的故事你也看见了,福生玄黄天尊。”小家伙的声音从塔维尔背后传来,带着不满与怨念。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塔维尔的背后,就像是一阵捉摸不定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