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别西格玛防务截团的W2和W4两位女士后,刘顿和亚历山大卸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他俩决定,暂且将这连日来的困扰与疲惫尽数抛诸脑后,痛痛快快地在格鲁吉亚玩上个七天。
在刘顿上班的时候,就一直非常渴望能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好好的浪费一下时间。这七日,是刘顿和亚历山大难得的轻松时光。他们探访了高加索山脉下的小镇卡兹别克,游历了黑海之滨巴统,在姆茨赫塔古城的城堡餐厅里,就着苍绿的山景,品尝用核桃制成的主食——Churchkhela。
七天后,亚历山大顺利地拿到了新的护照。尽管亚历山大从来没有造访过南半球的新西兰,但是,根据护照,他现在成为了一名新西兰公民。
在第比利斯的最后一晚,刘顿和亚历山大分别好好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穿着舒适的长毛绒浴帽,两人在床上歪七扭八的躺着,床头柜上,放着一瓶醒好的红酒。酒精无法让刘顿上头,但是情绪能,刘顿边玩弄亚历山大的卷发,一边感叹:
“太顺了,自从来到格鲁吉亚一切都太顺了。”
亚历山大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手举着脑袋,满脸微醺的看着刘顿,问道:
“怎么就太顺了呢?”
刘顿也翻了一个身,和亚历山大平行趴在床上,乐呵呵地说:
“你想啊,我以前呢,年薪才10万块人民币,差不多2万美元吧,天天加班。”说完,刘顿嘬了一口酒,朝着亚历山大的脸挥舞自己的手:“现在呢,我,一天,哦不,半天,就能赚60万美金,是我30年的工资!”
亚历山大打掉刘顿的手,趴起来也喝了一口酒,翻了一个身,盯着天花板,说道:
“可惜啊,被我花了50万美金哈哈啊哈,要不是我,你会好富好富,会这么富!”亚历山大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圈。侧过身子,深沉地看着刘顿:
“谢谢你啊!”
刘顿的脸微微发红。转过身子,盯着落地窗外的第比利斯自由广场上,那个伫立的金色雕像,略有所思地说:
“现在太顺了,你看,找巴兹·德林,一下子就有线索,没有护照,一下子就有办法办理,我每次总感觉自己非常好运的时候,坏运气就会来。”
亚历山大越过刘顿的身体,压在刘顿身上,拿自己的手机连接房间音响播放音乐。音乐是随机的,不一会儿,房间就被许钧的《歌一切》填满。
“哟,又随机到了你们中国歌手的歌诶。”
“歌存在的每一天吧”
“歌死亡”
“歌诞生”
“歌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