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朕到时差点忘记了,这把守城门的责任,朕好像记得该是……老六,朕怎么记得这件事好像是交给你了?”
此时的玄玉麒突然从观众席上被人指名道姓的揪出来,那心情可谓是酸甜苦辣,个中滋味萦绕心头。
而黎贵妃完全没想到由于今日她的一点点愚蠢的想法,最后竟会牵连到自己的儿子。
“呵呵,哟,看不出来啊!六皇弟还喜欢牵线搭桥扯红娘呢!”玄玉邪嘲讽的笑着,一旁有人终于忍不住的噗嗤笑出了声。
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笑得出来?普阳帝怒目而视,看着那不知何时也已经站在观众席上观望的几位皇子,恶声恶气的叫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只知道笑?出入皇城的要道出现问题,你们都不闻不问,难不成是想着哪一日有刺客混进来,你们就高兴了?”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真的没想到,六皇弟平日一向清廉自诩,可如今……哎,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大皇兄,你说错了,人家六皇兄上梁很正好不好?”十三皇子叫着。
“呵呵,瞧我这张嘴,说话都说错了。”大皇子自嘲的哼了几声。
“混账东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幸灾乐祸?难道说你们一点感同身受都没有吗?”普阳帝怒斥着。
几位皇子马上跪倒在地:“父皇息怒,这件事咱们也只不过就是玩笑六皇弟这次的疏忽,日后儿臣等一定谨记。”
“疏忽?麒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普阳帝怒斥着。
玄玉麒也跟着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双手握拳,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又要他如何来解释?
黎贵妃看在眼中,马上叫道:“皇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看看,天色不早了,陈岑且觉得还是要快点将这个不检点的东西处理了。”
“黎贵妃,如今皇上不是正在处理这件事吗?难道说你没看见?还是没听见?”凝霜冷漠的说着。
“我,皇上……”
“你闭嘴,麒儿,朕问你话呢,这件事你要如何解释?难道说朕平日一向对你信任有加,你却打着朕相信你的旗号,任意妄为?这皇宫的守卫,你竟然敢玩忽职守?你竟然敢随便放人进来?”
“父皇,这件事儿臣真的不知,待儿臣查明真相,一定会给父皇一个交代。”
“六皇弟,你这交代是不是有点太晚了?若这次来的不是这个色鬼,而是一个杀手,你觉得你现在说什么话,还有用吗?”大皇子咄咄逼人的说着。
“我……父皇放心,平素儿臣对皇城把守的十分严密,这件事绝对是个例外。”
“例外?六皇弟,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手下的人这次放松了警惕?那我就更加疑惑不解了,你说他们平日一向严于律己,又怎么会这次轻易将人放进宫来?”
玄玉邪好像茫然而无头绪的话语,却让普阳帝的思维开始慢慢清晰起来,看着地上跪着的玄玉麒,又抬头环顾四周,最终将视线落在了黎贵妃的头上。
似乎是马上就明白普阳帝心中所想,黎贵妃慌忙叫道:
“皇上,臣妾听闻,在这宫中,其实又很多隐蔽的通道可以绕过别人的耳目进宫就好比是……是送泔水出宫,就曾经抓到过私自逃离的宫女还有织染局,每年进贡蚕丝的时候,还曾经有男人冒充女人进宫……”
不说还好,黎贵妃越说,普阳帝的脸色越深沉,最后竟变成了一盆墨水般乌漆嘛黑的。
多海站在一旁,抹着头上的冷汗:今儿这位主儿是智商离家出走了是不是?现在这都说得什么混账话?
玄玉麒听到母亲越说越添乱,马上叫道:“母妃,这件事儿臣有错在先,你就不要在替我开脱了。”
“皇上,麒儿没什么错,麒儿他有什么错?他可是一向兢兢业业的将皇上交代的每一件事都力求做好……还记得上一次……”
“够了,黎贵妃,朕劝你把嘴给我闭上不然……后果自负。”
一旁的玄玉邪不打紧的吹了一记口哨:
“呵呵,黎贵妃,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咱们这看似铜墙铁壁的皇宫,原来还能有这么多条出路啊,那日后我可要记住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本宫被父皇禁足……”
“太子,不可胡言乱语哼哼,黎贵妃,朕到现在才知道,你对这皇宫的熟悉程度,简直比朕要高杆的多你说……既然你知道这么多条路,那这次……会不会是你绕开了麒儿的人马,将人送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