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想要回应这种交谈,甚至不理会可能的探究。
那么这种想法,只是一句在思考中,不会说出去的废话。
而更有价值的思想是,少数服从多数,且少数和多数都容纳在同一个框架下。
至少,在发表以前之间,作为整体的人,通过某个议题,是要绝对多数,还是相对多数,都应该加以决定。
这是一种正确的表达吗?
“好。”于是少正明华只是在回忆和思考的间余,如此回答。
在短暂的沉默后,屈泽川和钟黄离还是凝视着他。
他又因此产生了新的想法。
现在是他发言的时间了,对道子的宽仁作答。
是的,屈泽川和钟黄离,他们都平静地看着他。
在另一个人预备发表意见时,另外两个人也应该如此注视,好表示他们的重视和礼貌。
那么少正明华第一缕思绪,应该建立在最显浅,道子的宽仁建立在胜利上。
南海对峙与辽东的上央会战,大致上处于同一时间点。
尽管就当是而言,也不能说乱党败局已定。
甚至预估道君南下,即将开始最后的清算,也全然是事后之言。
至少在当时,道君也唯独只是文攻武吓,内外合力,逼迫春申君自裁,好让他报杀父之仇而已。
但是,胜负始终在两可之间,甚至两立与联合,也未尝不可。
道子就在这种时局下,顺着河流抵达龙川。
岭南宫观体系上滋生的岁虞集团,与道子结成同盟。
而后,在五诛诏的基础上。
作为道子,他给予的新诠释下,颁布了名为监察令的临时律法。
在某种动机的催促下,道子较少顾及北方的战事,反而将自己大多数的精力放在剪肃上,仿佛真觉得胜负已分。
但是,若真按照这种胜负已分的思路,按照营私而恶意的想法。
想必那位昭武殿下,取了和昭武君同样两个字,甚至得到道君认同的武君独子。
也不会欢迎他老师的长子,大司冢也不会乐意,在六道中枢多一位执政,即使是因年岁而尚未正位的执政。
但是,纵使少正明华自恃心中总有许多恶念。
可当时不是胜负未分吗?
思虑此等内容,未免大煞风景。
可少正明华也比较不知晓其中内情,妄加揣测,说南海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比如,有一条真龙要上岸,把世界搅得天翻地覆,说这种怪话,也不合时宜。
那么,也只好从老生常谈的派系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