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俪像踏入了自己闺房一般,毫不客气的弯身坐在了床榻对面。轻轻招了招手,翠珠便伏过来了身子,她贴近小丫鬟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就见翠珠听着听着瞬间瞪大了眼睛,即刻会了意后,只偷偷瞟了眼塌上那人,便快步退了出去。
白俪百般聊赖用食指敲着桌面,还没等塌上那人开口,自己先道了明:“妹妹别担心,我看你的丫鬟儿不知道去了哪儿,就让翠珠给你去拿点儿吃食过来。”
秋湘一袭白衣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颤巍巍从塌上直起了身,她满眼怨毒的注视着眼前同样一身素淡白衣的女人,突然觉得及其讽刺,衣服可以同为白色,但她的清白已经不再,再如何粉饰,已经发生的事就是盖了棺定了板的。
秋湘嘲弄的扯了扯嘴角,语气森冷:“这里就你我二人,你装什么好人做派,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是来做什么的?”
白俪“噗嗤”笑出了声,一手支住了脸庞,斜眸回视,声音都带了颤,像是听到了什么绝世的笑话:“我以为你已经心知肚明了,我还能来干什么,自然是来亲眼瞧瞧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
“啧啧啧。”
秋湘十指收紧,手中握着的薄被被她攥成一团,她几乎是瞬间明白了过来,一字一句质问道:“是你做的?!”
她原本以为是黄晋轲好色成瘾,贼胆横生才给她下了药,拆人锁了门。她在阁里的地位让她压根没想到是别人有意为之!
“我看这姓黄的身上也多长了几吨膘,想来胯下的那二两肉也够伺候你的,这一夜过的爽不爽啊?”白俪换了个更为惬意的姿势,脸上的笑意敛的更大了。
“贱人,我饶不了你!”秋湘颠颠撞撞向白俪扑了上来,一双手直冲白俪的脖颈掐了过去。
白俪站起了身,掌间隐隐发力,一挥手,就将眼前这疯婆子般的女人打的跪趴在了地上。
打完还甩了甩手像是染了什么腌臜之物,白俪自上而下俯视着脚跟前的女人,心里升腾起一股巨大的雀跃,是了,这样才对,自作孽的东西本来就该跪着呻吟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