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唯一抿着唇。

她没有看到尸体，所看到的只是尸体的照片。

地上的血和水混合在一起，房间里到处都是血腥味。

“小一，你还好吗？”

唐珉关切的问道。

司唯一点点头。

她是从小接受过很严格也很残酷的训练，但她好歹是司家的掌上明珠，并没有真的令她手染鲜血见证死亡。

她不像萧维臻，从小便在尸体旁成长，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

所以，这些鲜血，接二连三所见到的尸首，对于司唯一来说，也是一种历练。

韩翊维开始观察现场。

尸体的情况他和章蔷沟通过后有了大致的想法。

“尚杭呢？”

“邢澄把他压回去了，在审问，不过，刘柏的死很大几率与尚杭无关，他被抓的地方离这边的路程实在是太远了，他没有交通工具，打车也得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根据侦查结果，他从昨天到现在躲到那里后没有出过门。”

不出门就没有可能杀人。

尚杭逃离后所想的是免于被抓住，他不至于在逃跑的过程中冒着被抓住的风险杀人。

韩翊维认可的点点头。

“才医院都这里的路程最短也要两个小时，根据死亡时间推测，尚杭除非从医院逃离后便开车来这里杀人，还有再运送过来冰块达成他的目的，这是不现实的。”

江蕴叹气：“是啊，本以为抓到尚杭这个案子就可以结了，如今看来，又要重新去寻找线索了。”

从案发现场回去的路上，众人脸色都不太好。

本来以为有了很大的进展，现在可好，又断了线索，走进了死胡同。

韩翊维靠在后座，闭着眼睛看着像睡觉的样子。

看似手法一样，实际上改进了不少。

他从中看到了“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