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段堡龙在房间中感到不耐烦,想到附近的花园走走,刚到房门口就被卫兵拦截了下来。
“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房间!”
客随主便,主人有这种要求,段堡龙也只能遵从。
一直等到了晌午曹主簿才来为他带路,去的地方已经不是昨晚的大厅,而是出了太守府,骑马走了半个时辰,来到县城旁边的一个校场。
校场并不十分宽敞,却也容得下七八百军士在里面操练,校场最北方有个高台,分为上下两层,上一层是点将台,下面一层是比武台。
段堡龙进入校场发现五行战盟的弟子已经坐在比武台下,看起来并无大碍,立刻想过去打招呼,却被曹主簿拦住。
他指着点将台上的位置说道:“我家主人说段公子身份与他们不同,应当坐在台上。”
“有何不同?”段堡龙不明白了,解释道:“他们都是我师兄弟,我理当和他们坐在一起。”
曹主簿摇头说:“他们是病人,公子是客人。”
“我去看看病人不可吗?”
曹主簿说:“目前不行。”
师兄弟近在眼前既然不让见面说话,段堡龙心中有气问:“你家主人到底是谁?我为何要听你家主人的安排?”
曹主簿客气地说:“下官不敢将主人的名字放在嘴上,只能奉命行事而已,公子还请海涵。”
段堡龙说:“我先去和师兄弟们说几句话,等你家主人来后再上台也不迟!”
“这不太合适!还请段公子先上台,等我家主人到来,你想去哪里都行。”
“有什么不合适的?”说罢段堡龙就走向五行战盟弟子一则。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曹主簿抽出腰间佩剑拦在段堡龙面前,随行的两名侍卫也拔出腰刀站在曹主簿背后。
“什么意思,想用这些破铜烂铁来拦着我?”段堡龙看着曹主簿手中佩剑问道。
曹主簿说:“公子是贵客,我们自然不敢用强,再说公子符文术出众,要去哪里我们自然是拦不住。”
“那就让我过去吧!”
曹主簿将剑横在自己脖子上说:“公子要过去只能从我们尸体上踩过去。”
两名侍卫也将刀横在自己脖子上,只要段堡龙上前一步他们就抹脖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段堡龙不解。
曹主簿说道:“我家主人让我带你先去台上就坐,暂时别和五行战盟弟子说话,我若没做到定然会被主人怪罪。”
“若你主人怪罪下来,我替你们担着如何?
“涉及我家几十口人的性命,怕你担不住。”
段堡龙一听觉得奇怪了,我去见师弟一面怎么就牵连了几十口人的性命了?问道:“你家主人可是雷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