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大清一脸轻松的往家里走去。
在别人眼里,那舒畅的神态就像刚刚泄洪了的大坝。但是任谁也想不到,那是何大清出了气之后的舒坦感受而已。
果然,让别人难受就能让自己舒适,这是个永恒不变的道理。
回到家里,傻柱已经做好了晚饭。
今天就简单凑合吃了。傻柱带回来的大锅菜,拍的黄瓜拌咸菜,再加上馒头稀饭。一顿简单朴素的家常便饭。
饭桌上,傻柱一边吃饭一边还有些气愤的说:“爸,你说易中海这老东西为啥非要冤枉咱们家了?我看上次是收拾轻了。”
何大清吃着馒头说:“废话,现在他和咱家是死仇,只要有机会,他就想咬咱们家一口。你说他能放过这个机会吗?”
雨水也说道:“就是,你看他趁着爸不在。还在这里使劲的说爸的坏话。哥,你也是,以前还听他的话。现在看清了吧?”
傻柱被雨水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头说:“那以前我不是被骗了吗?现在我知道了,以后等这老东西好了,我再打断他另一条腿。看他还嚣张不了?”
“现在我想想,那时候易中海这老东西一直都是动动嘴,什么事都没帮过我。倒是一大妈还不错,帮过我不少回。”
何大清听了轻蔑一笑说:“一大妈不错?你是不是傻?他俩是一家人,一大妈知道你们的生活费被扣住了为啥不给你了?这也叫不错?”
“你知道昨晚一大妈干了什么事吗?就说她不错?”
傻柱愣愣的说:“昨晚怎么了?昨晚咱们不是在家吗?”
“昨晚雨水和你妈去外面上厕所,一大妈拉着她说咱们家的坏话,让你妈不要来咱家了,想破坏我们的婚事。你说这人歹毒不歹毒?都说宁拆十座庙,不坏一桩婚。你们想想。”
雨水听了惊讶的说:“啊,我就说当时看到一大妈拉着我妈在那说话。我叫了几声她们才离开的,原来那时候在说咱家的坏话啊?早知道我就去骂她了。这人太坏了!”
“所以你俩以后离易中海一家和聋老太太都远点,我怕他们在我这里占不到便宜了,去找你们麻烦。”
傻柱气的骂道:“那我以前给她们做的好吃的都当喂了狗了!”
一家人吃完饭。何大清交代明天傻柱去了厂里请好假,后天去考核。
因为本来吃的晚,加上一些事。这会儿已经很晚了。大家都早早就去睡觉了。
何大清躺在床上,一直没睡。他今晚还有事要去处理。
等到大家都睡了,四合院里也是一片黑暗。
何大清穿好衣服就从围墙处跳了出去。
白天他早就在有意无意的问好了范友金的住址。今晚他就要去处理了这件事。
虽然陈雪茹不让他得罪范友金,毕竟人家是街道办的人。
但是何大清什么人?别说你个街道办,帮易中海的那两个人不也刚从臭水沟里爬上来吗?
而且自己女人的事再小也是大事,自己都不能为自己女人出口气,难道等别人为自己女人出气吗?那他不就是废物了吗?
在一片漆黑的夜色里,何大清就像一个幽灵一样飞快的穿梭着。
很快就来到了范友金的家里。这家伙也住的是个四合院。不过没有何大清他们那边的大。只有两进。
范友金家住在后院。至于是哪一间,就要他去找了。
何大清翻过围墙,用精神力挨个往过看。终于在后面一间偏房里找到了范友金。这家伙一个人住一个单间里,旁边估计是他家人吧。这会儿他睡得正香甜了。
一个轻微的精神穿刺,让范友金睡得更深沉了。
何大清钻进屋里,轻轻的提起他。顺手把他穿的衣物鞋子都提着。就这样偷偷的出了门。
直接翻过围墙出了院子,何大清就这样提着范友金穿过了几个巷子。
这里是以前拯救很多失足妇女的地方,也有人叫这里是八大胡同。现在虽然整改了。但是还有一些家庭困难的妇女,在这里等待有志之士前来拯救她们于水火之间。
何大清提着范友金找到了一个胡同口,这里有棵大树。光线也更暗了。
捂住范友金的嘴巴,对着他两条腿框框就是两脚。这疼得范友金眼珠子差点挤出来。何大清赶紧再补上一个精神穿刺。范友金又继续昏迷过去了。
把他扔在了地上,直接剥光衣服。
想了想,何大清又对着中间的那颗小豆芽使劲的踩了两脚。
这下范友金疼得脑袋上的汗都出来了。
但是何大清还是捂着他的嘴让他叫不出来,又用精神穿刺让他进入了深度昏迷。
这要没人使劲的拍打他,估计他能睡一天一夜。
做完这些,直接把他的衣服撕成布条。弄得结实些。然后跳上大树,找了一个结实树杈子。就这样把范友金挂在了树杈子上。
又把那双破鞋挂在他的脖子上,这让人一看就知道,又是一个出来偷人被逮住的奸夫。
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何大清拍了拍手上的脏东西。趁着夜色又回去了。
至于什么时候被发现?会不会冻死?这个和何大清有什么关系?他累了一天了,正在家睡得舒服了。
真要冻死了还更简单了,估计大家都会以为,是范友金出来偷人,被人家男人收拾的吧?
何大清回到家,美美的睡到了天亮。
送走了雨水和傻柱。他又骑车去了陈雪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