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一脸恐慌的看着周围的人,只看见他们的嘴在动,就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下她彻底害怕了,她一边使劲的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边喊道:“你们在说话吗?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见?我的耳朵怎么了?”
看着聋老太太那似乎要发狂的样子。大家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可不能让老太太给讹上,刚才还冤枉何大清推倒她的。
正在大家看着地上聋老太太要发狂的时候。后面就传来了一阵叫喊声。
“都围着干什么了?都让开!打人的人在哪里?”
大家回头看去,就见阎解成带着三个工按同志一边疏散人群一边叫喊着走了过来。
看到工按,大家立马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通道。把里面的何大清一家,易中海两口还有聋老太太露了出来。
闫埠贵看到阎解成和那几个工按一起来的,立马气愤的指着他骂道:“解成,谁让你去报的工按?你想干什么?”
阎解成看到大家都看着他,而且一家老爸还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不由得害怕的一哆嗦。直接躲在了工按的后面,不敢说话。
一个工按看着闫埠贵说道:“这位老同志,你这说的什么话?有事向我们工按报告才是正确的行为。你这思想需要好好改正一下。”
面对工按,闫埠贵立马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我的错。这是我的儿子,我怕他给各位添麻烦。毕竟这大过年的,影响你们休息。”
这个工按也没有和闫埠贵计较,现在大家都对工按有些误解,大多数普通人都比较怕工按。很多事都是自己私下解决,不愿意去找工按处理。
何大清淡淡的瞥了一眼阎解成。这个兔崽子。估计还记恨着上次在于莉家的事,叫工按来就是想看自己被抓起来吧。
阎解成也看到了何大清的目光。他本能的赶紧避开。
今天刚开始喊何大清没来的也是他,这次叫工按来也是他自己偷偷决定的。
他认为这次何大清和傻柱把易中海打的这么严重,怎么都会被抓起来关几天。到时候说不定他们的工作也会因此丢了。
到了那个时候,他要让于莉知道没有选择自己有多后悔。
自己得不到的,宁愿毁掉!
易中海看到工按到来,赶紧放开聋老太太,爬到工按的面前。
“工按同志,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你看看我们这老弱病残被人打的。再这样我们就活不下去了。”
工按也看到了易中海身上的土,还有脸上的伤。
再一看,这位老同志半只手掌都没了。
这不是欺负残疾人吗?谁能干出这么恶劣的事来?
一个年轻点的过来扶着易中海,说道:“老同志,你先起来。你给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易中海被扶起来,一大妈也把聋老太太扶了过来。
傻柱和于莉有些担心的看了看何大清。何大清给了她们一个放心的眼神。又继续看易中海的表演。
易中海拉着工按的手,指着何大清。说道:“工按同志,就是这个人,是他把我打成这样。他还把这么大年龄的老太太气晕倒。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这样的恶徒就该坐大牢!”
听了易中海的话,三个工按都看向了何大清。
“这两人都是你打的?”
何大清点点头说:“这个老残废是我打的。但是这个老聋子我可没有打,是她自己倒在地上想讹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在场的所有人。”
工按正要在询问何大清,一大妈扶着哭喊的聋老太太过来了。
她一把抓住工按的胳膊说道:“工按同志啊,何大清他欺负我这个老太太啊,他把我的耳朵都弄的听不见了。你们一定要把他抓起来。”
一听这么严重,一个工按急忙问道:“老太太你不要着急,你慢慢说。他怎么把你耳朵弄的听不见的?”
聋老太太就看见这个工按对着她嘴巴一张一合的。知道他是对自己说话,但是说的什么。她一路都听不见。
“你说什么了?我现在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看到事情比较严重,三个工按商量了一下。
对着何大清说:“鉴于你打人的行为,我们要先带你去工按局做笔录,等事情有了结果才能根据你的行为,给你最终的处理结果。”
何大清知道这次是必须走一趟的。他说道:“没事,我相信咱们的政府,也相信工按不会冤枉好人的。”
工按对于何大清比较配合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
于是他们一个人带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去医院做检查,一个人在院里继续做调查。另外一个人带着何大清回工按局做笔录。
看到何大清要被带走,傻柱气冲冲的想上前找工按理论。
只不过被何大清一把抓住了。
“柱子,我没事。你们在家照顾好你妈。我去做个笔录,很快就会回来的。不用担心我。”
这个时候,陈雪茹也一脸担忧的跑了过来。
“大清,这可怎么办?要不要我们找找人给你说说情?”
何大清摸了摸陈雪茹的头说:“没事,不用担心。我就去做个笔录,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们在家乖乖等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