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怂,低下头:“我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听见的。”
“这事不能怪陆……她。”
老肖在帮我说话诶。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先走吧,我跟兄弟几个再去K一把。”阿成难得没有把气撒我身上。
再次坐上老肖的小电驴,还挺想念的,就是夜风吹得耳朵有点疼。
老肖没把我送到学校,而是在一处铁路附近停下,近处有农田,农田上依稀可见电线杆,远处的居民区消隐在夜色中。我记得过几年这一片都是要拆的,到时候绿皮火车也会越来越少,彻底变为一条十几米宽的大公路。
老肖的侧脸隐在夜色中,看不清楚表情,她是特意挑了一处暗的地方,想同我说什么吧。
“我还是习惯叫你陆之然。”她说得有些委屈,“你真不叫这个名儿啊?”
“嗯啊,至少现在不是。”我也委屈,这事没法解释。
“那你咋想的?故意骗我们?你不像是吃饱了撑得。”她自问自答,语气里说不出的可爱。
我被逗乐了,心情反而没那么低迷,“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暂时和你说不清楚,总之,我没想骗你们。”
“很长的故事。”老肖呢喃,似乎想起什么,“你说穿越?”
我一愣,没想到她酒醒后还真记得,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又让我惊喜的心沉了下去。
“那不是我在做梦吗?不对,是你在编故事。”她有些混乱,“可你到底叫什么?”
我认命。“我是温甜甜。不过,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呗,我都习惯了。”
“那不成。我听阿成说了,陆之然另有其人,还是你的同学”。他想了想,又问:“你俩什么关系,你为啥借用她的名字?”
我咧咧嘴:“我和她……你就把她当做另一个我。”
“呵,关系这么铁,双胞胎啊?”
老肖为这事吃味了?我只能模棱两可地说,差不多这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