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也知道嫁给一个自己不愿意嫁,甚至是讨厌的人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白墨不敢想象这个只跟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漂亮女生,会为了自己和刘冬玲母女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相比这样的牺牲,自己的所谓大学梦,又算得了什么?
白墨没有再闹着要去找陈少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他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心情非常沉重。
白墨觉得自己想错了,他原以为,只要自己去改变,就能打破原来的枷锁,就能够不再忍气吞声,受人眼色。
残酷的现实却是告诉他,他一时的放纵,除了能一时爽快,却是什么都没能改变。他还是那个自己,他的实力没有半点长进,而且他还因为这次的所谓改变而害了别人。
不过对于揍陈少天这件事,他却是没有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揍的。只不过,既然事情是因为他而起,他就要为此事的后果而负责。
刘冬玲母女和天鹤道长也跟随白墨来到了他的房间,天鹤道长甚至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天鹤道长,你应该不会只是为了阻止我去找陈少天才来这里的吧?”白墨看了天鹤道长手上的行李箱一眼。
天鹤道长点了点头,道:“确实不止如此,但是其他事得让你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之后,才能和你说。”
“那怎样才算做好心理准备?”
白墨终于没有再浮躁,同时心中也敲响了警钟,谨记了这一次的教训。
“我就问你,如果有机会,你愿不愿意帮诗英摆脱这一桩利益联婚?”天鹤道长认真的看着白墨。
“当然愿意!我就怕我能力有限,就算搭上自己,也无法帮到她什么。”白墨已经恢复到以前那个谨言慎行的样子。
“你能够恢复清醒的认识,就证明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天鹤道长欣慰的笑了起来。
“那我们怎么帮诗英呢?”宁巧凤对于这件事也很积极上心。
“这件事情你们母女俩恐怕帮不上什么忙,就不要插手了。”天鹤道长摇了摇头道。
“为什么呢?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诗英的牺牲与我们也有关联,总该让我们也出一分力吧?”刘冬玲对于天鹤道长的话也有点不服。
“那我问你,面对陈氏家族这样的庞然大物,你们有能力撼动它分毫吗?”天鹤道长现实而残酷的直指要害。
不但刘冬玲母女,就连白墨都沉默了,虽然他很想而且必须帮诗英摆脱这桩利益联婚,但也不能不接受自己人言微轻,能力弱小的事实。
“你们也不用绝望,既然我肯答应诗英来到这里,就证明这事也不是没有任何希望的。”天鹤道长补充道。
“哦?那我们该怎么做?”宁巧凤着急的问道。
“不是我们,是我和白墨,你们母女俩就先离开吧。”天鹤道长说话并不客气。
“凭什么?!”宁巧凤不乐意了。
“就凭我们现在的谈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天鹤道长的话很严肃。
宁巧凤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刘冬玲拦了下来,道:“那就有劳道长了,这事因我们母女俩而起,既然帮不上什么忙,以后的饮食问题,就交给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