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村子的东边离着有三四十里的地方有一座山,这山呢是个石头山,四面都是陡峭峭壁,无底的悬崖,就一条进山的路,这山后面呢有个乱葬岗,自打前清那会,官府呢把那些个无主认领的尸体,意外横死的尸体都往那埋,早些前下葬的人还都一口薄棺材装着,后来呀,这兵荒马乱的一起,在死了人就往那一扔,也没人管他埋不埋的事了,这附近的野狗呀,天上的老鹰,都上那里去找食儿去,这时间长了就没人敢去后山了,为什么呢,那些个白骨骷髅咱就不说了,就说野狗呀狐狸呀,它们呀见着人就呲牙,那眼睛都是红的,这天上的老鹰也飞下来啄人,附近的人呢觉得这山阴气太重了,就这些个孤魂怨鬼,咱们在这附近生活也不能好了的,集体花钱请了个老道算了一算,就请了一尊钟馗像,就在后山那盖了一座钟馗庙,自打有了这钟馗庙这山也改了名叫钟馗山,这钟馗山上呢就一条进山的道,山里面啥也没有,这前清覆灭,换了政府,但是这给前清当差的这些个兵丁衙役什么的就窜棱在一起就上了这钟馗山了,他们本身就是当兵的出身,在加上这钟馗山易守难攻,时间长了这可就成了土匪窝子了,前前后后的有10多年的光景,这帮土匪,大土匪都生小土匪了都,这日本鬼子进了东北,他们又窜棱在一起,那可谓是无恶不作,在这十里八村的那是作威作福,缺钱下山就喊打劫,缺粮,下山就喊劫粮,前段时间已经洗劫过一个村子了,缺德的,把人家女人抢来了,要他的家里人拿钱拿粮换,逼得这家人家没有办法,只得拿个破碗挨家挨户去借粮食借钱,村民呢也是互相帮衬着拿出自己家仅有的一些粮食和钱财,最后只凑得三两的满银,二十几个铜板,一块袁大头,和几张百元的法币,粮食呢凑了五十多斤,这家人拿着这些个钱财与粮食上山,去找家人去了,到了山上那可真是羊入虎口了,最后无奈与土匪要的差距太大了,土匪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收下了钱跟粮食,人呢闹了个团圆,全都杀了扔到山的乱坟岗上了,这段事情一了,土匪们粮食不够呀眼瞅的就要入冬了,这又召集的了人马准备下山打劫。
在一个夜黑的晚上,这群凶恶的土匪闯进了村庄了,他们骑着高头大马,挥舞着长刀,为首的山匪一手拿着短枪,一手拉着马的项绳,举天放枪,不由分说的闯进院子里把我跟我的岳父岳母给拉了出来,驱赶着我们,把我们跟村上的人都聚在了一起,山匪的来意很明确,就是抢粮食,抢女人,要是不如意他们,他们就会杀人放火,我与村民还有我的岳父岳母蜷缩在一起,我看着屋里灯火通明,这帮土匪们在屋子里面,吃喝叫骂,心里怕,心里恨,唯独就是心里没有反抗,因为他们有枪,有刀,我像一条老狗一样唯唯诺诺的往人群里挤,生怕自己落在外面,被他们发现在看不过眼,拿着刀或者是枪杀了我,过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的样子吧在屋里面出来几个一脸横肉的人,把村上的地保连架带哄得弄到屋里面去了,没多久又被那几个山匪笑着骂着给踢了出来,地保来到我们的面前,颤颤巍巍的说道,山大王的意思也不想为难大家,让我跟咱们商量商量,要想活命,就把家里的粮食拿出来献给大王,不然就让咱们吃不上这些个过冬粮,大王让我跟你们说知道钟馗山的后山吗,要是不答应,那钟馗山的乱葬岗就是你们村的墓地,大家伙呢被这伙土匪吓得也不敢答应回话,土匪一看没人搭话,这边举刀的举刀,放枪的放枪,拿着火把就往我们这人群里扔,有一位村民受不了惊吓跑了出去,被骑马的土匪在马上扔出绳套,套住一个他,紧跟着打马向前,村民被拉倒在地,拖行了十多米,绳套才断开,此时那个村民的全身已经是鲜血淋淋了,上去两个拿刀的土匪把他架了回来,往这地上狠狠地一扔,那个人疼的啊.啊大叫。别说那些个大家伙儿了,当时看见那个人听见他的声音我都吓的都浑身哆嗦,因为我自打出生也没见过这阵仗呀,是那种人被折磨的撕心裂肺的那种叫喊,我听见这个叫喊声我心都在抖,土匪恶狠狠地看着我们,没办法我们只能听话,回家去找粮食,然后在他们的笑声中我们的惊恐中送走了他们。
土匪走了带着他们想要的走了,只留下一脸惊慌的我跟我的岳父岳母还有这里的村民,还有不知该怎样应付这即将到来的寒风和刺骨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