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云桑老贼,我工藤...呕...啊和你拼了......”
当然,也就是说说,在这里和云小楼拼命,那还不如自杀来的舒服。
俩人面色铁青的回到石屋内,看到云小楼笑看着自己,心知云小楼就是故意整蛊俩人,心中不由得愈加气愤。
九州岛的小日子在面对打不过的人时,是非常善于忍忍的,
新木优子没有表现出对云小楼的任何不满情绪,而是安静的坐在篝火边,开始祈祷着什么东西。
工藤则在一边捂着胃,安慰着新木优子:
“优子别担心,所谓不知者不怪,咱们也不知道那黄鳝池子里有什么对不对?又怎么会知道黄鳝是吃啥长肥的?神不会怪罪的。”
云小楼好奇,道:
“优子,你这是怕下地狱?”
新木优子嘟着嘴,看着云小楼点了点头。
云小楼笑了,他想起娲族首领抹去的那十二分之一的π,想到这个世界是完全孤立与整个宇宙:
“优子别担心,完全不需要担心的!”
工藤感觉云小楼还是善良的,虽然刚才的整蛊很过分,但很显然云桑知道错了,开始安慰新木优子了。
“是啊优子,你看云桑也这么说,而且现在也不确定那黄鳝池子里就有你想的东西,是不是?”
云小楼急忙否定道:
“不,那池子里就是你们想象的东西,百分百!我之所以告诉优子不要担心下地狱这个事,是因为我们就在地狱里,呵呵!”
说完往睡袋上一躺,随口又来了句:
“工藤看好历草,我先睡了。”
石屋内有一棵历草,那是上次云小楼下神堂湾移栽过来,倒是还活着。
工藤也对着新木优子道:
“优子,你也去休息吧,我值你的班,等会云桑会接班的。”
新木优子点了点头,抱着睡袋,看着云小楼,想到黄鳝,便越来越气。
越是靠近云小楼,那气便越大,等到挨着云小楼躺好,那气已经达到了极致,然后贴着云小楼气鼓鼓的睡着了。
今天的月亮很圆,此时又刚好经过神堂湾上面那片天空,带着凉意的光洒下来,让脚下的地和古老的石墙都变得斑驳起来。
隐隐约约的,工藤似乎闻到了一股子臭味,骚臭骚臭的。
仔细一嗅,那味道又变得香气扑鼻起来。
“一定是远处林子里有成片的野花,否则绝不会这么香。”
工藤心里想着,也不用打开手电,就那么借着月光盯着历草,生怕多出一片或者少了一片叶子来。
只是不知为何,他感觉眼睛有点花,那历草在眼前晃来晃去,都快变成两根了。
他使劲的眨了眨眼睛,让这股子眩晕劲过去。
就在这时,他听到熟悉的哽唧声,顺着声音借着月光看过去,就见新木优子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云小楼身上,上下翻腾,似乎已是接近尾声。
“他们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这样?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记得了?哦,不,那不重要......不重要......”
工藤本想去喝止,但是紧接着,那曾经复杂的欢乐情绪再次困住了他的灵魂,他的手也下意识的放到了地方,放弃了喊停。
而在工藤的身后,那石屋的门口处,一双在月光下泛着荧光的眼睛,正自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一步一步的向着工藤的后背靠近。
事实上,躺在睡袋上的云小楼和新木优子非常安静,根本不是工藤眼中所见的凌乱景象,很显然工藤已经进入了某种幻觉当中。
那散着荧光的眼睛距离工藤越来越近,在到达工藤身后时,歪着细长尖脸,顺着工藤的咯吱窝把脑袋伸过去,直奔着工藤手裹的腰下张开尖嘴。
但是那东西的脑袋很快停止了靠近,而是好似撇了撇嘴,鼻子还喷了一下气,然后头也不回的奔着云小楼的位置走过去。
它用鼻子在云小楼身上嗅了嗅,那双月光下闪着绿光的眼睛顿时更亮了。
就见这东西对着云小楼的方向探过头去,张开大嘴,露出獠牙。
紧接着,一个和它眼睛一样大小,在月光下闪着绿光的圆球在那獠牙口中被吐了出来,滴溜溜在云小楼身上滚动,顺着腰带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