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扇敲不开的门。
除非撬。
四个人彼此之间没有说话,心里藏着秘密的人都这样,和做贼心虚差不多。
众所周知,钟晴的直觉极强。
钟晴也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这个优点。
这也是她此刻费解的原因。
因为旁边那对男女里,那个帅气的男生,头发总是散发着绿色的光。
“生命力旺盛的表象吗?”
钟晴想着。
敲门无果,工藤和新木优子先行离开。
钟晴大有在门口生等的意思。
但张满陆很明显不准备这样做。
作为一个擅长搏击的技巧型选手,他们都懂三十六计,脑子里花活很多。
在工藤和新木优子离开后,他就走到公共阳台走廊,趴在那里盯着工藤和新木优子的去向。
当看到俩人走进保安室后,他急忙道:
“小晴,跟我走,咱们跟着那俩人,肯定能找到云小楼!他们去保安室调监控了。”
你看这称呼,显然张满陆已经进入了契父的角色。
被比自己还小着好几岁的人叫小晴,钟晴分外不适,但想到对方要追自己亲妈,便也忍下了。
在保安室看到了云小楼跟着一个女道士离开,再加上车牌号,工藤很容易就找到了云小楼的去向。
于是,急忙和优子上车,追着云小楼的方向而去。
张满陆和钟晴,则跟在俩人之后。
跑车在华夏的高速上没啥意义,牧马人绝壁跟得上。
同时也意味着,他们想追上早十多个小时出发的云小楼几乎不可能。
因为紫虚开车很快很稳。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紫虚好像根本不需要睡觉。
开了一宿的车,眼睛还是黑白分明,连点血丝都看不见。
就是每四个小时左右在服务区歇车的那二十分钟,紫虚也不睡觉,戴着近视镜,拿着道德经在那看,勤耕不辍。
云小楼开始还能装睡,后来真躺不住了,而且也担心这丫头猝死。
于是便张罗着自己开车。
但是紫虚很执拗,坚持让云大善人好好休息。
云小楼担心道:
“你都十几个小时没休息了,你不困啊?”
紫虚笑道:
“我师傅打小让我模仿仙鹤的姿势打拳跳舞,所以我几乎不会困,连别人说的脑袋昏沉的感觉,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云小楼好奇,道:
“学仙鹤打拳,还有这效果?”
紫虚理所当然道:
“当然,你没看仙鹤春来秋往,一飞数千里,一个月不睡觉,就是因为仙鹤在万灵之中,心神最强,所以永远都不会困。
学习它们的动作,就能壮心神,所以我也从不会觉得困,你看我舌头下面,一点青筋都看不到,这就是神强。”
说着,还朝着云小楼吐了吐舌头。
果然这丫头的舌根下面,看不到一点血管发青的颜色,是一色的嫩红色。
舌面上也是干净红润,见不到一丁点黏腻的舌苔,干净的好像晨露洗过的花瓣。
而且这丫头舌头比一般人长,也灵活。
就看她收回舌头时那一卷,就能窥见一斑。
云小楼来了精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