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百口莫辩。”
“又来了,又来了。永远都是这两句。”
“嘟着个嘴,来来回回的装清纯,装无辜,皇后,你好歹拿个铜镜照照您如今的尊荣再做这样幼稚的女儿姿态。”
“便是五公主都不做这样幼稚的事情了。”
如懿的三板斧刚搬出来,庆嫔毫不客气的站出来打断她。
庆嫔是真受够了,你若说如懿是十三四的幼童,那可忍,哪怕是十六七,二十出头,也能忍。
可老如四十多岁的人了,整日的嘟嘴,叫无辜,真是恨的人不能抽她几个大嘴巴子。
庆嫔一顿怒喝,吼的如懿身躯一震,偏她这么大个人那般一震,更是辣眼睛。
皇帝不忍的别过头去。
实不敢认他宠了这么一个玩意。
如懿只是委屈,嘟嘴的毛病还是不改。
“庆,庆嫔,你这般羞辱本宫。是,是什么意思?”
“本宫如今说话都是错了?”
“太后当年被人污蔑六阿哥非先帝所生,太后且得几句辩解,本宫却连辩解都不准了?”
如懿冷眼看庆嫔,似乎这样看就能看的庆嫔害怕,能看出她的清白一般。
“皇嫂可不配提皇额娘和六弟,皇额娘当日是遭瓜尔佳氏污蔑和皇嫂的姑母污蔑,但六弟滴血验亲,证实了六弟是先帝的儿子。
皇后呢?”
所有人都没注意胧月公主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不过胧月公主提及太后的六阿哥,皇帝心里有些心虚。
如懿这般提皇家私隐,不怪太后恼怒还派胧月过来。
“胧月,你怎么过来了,皇额娘身子可好,朕还说等稍后去给皇额娘请安。”
皇帝仔细听了胧月前后对如懿的称呼差距,深知这般议论太后不妥,殷勤的与胧月说话, 叫人请了胧月入座。
胧月上来就白了如懿一眼。
“皇兄的孝心皇额娘一惯是知道的,只是有皇嫂这么个人,皇额娘实难心安。”
“皇嫂,与人私通的人是你,生下孽障的是你,你哪里来的资格将你与皇额娘类比。”
如懿在后妃跟前处处显威风,对待冷眼的胧月,倒是态度不一样,甚至还转了个身子与胧月道:
“公主误会本宫了,本宫没有污蔑皇额娘的意思,本宫只是同皇额娘一样遭人陷害,自证其身。”
“呵,自证其身?皇后会吗?”
“皇后从来都是一副人淡如菊的模样,惹了事情一股脑丢给皇兄料理,你哪一次自己证明了什么?”
胧月说的如懿哑口,她确实一时找不出来她做了什么能证明自己清白的事情,似乎从来都是皇帝出面,或者是海兰出面,或者就是窝窝囊囊过去了。
是以,如懿不会自证清白,顶破天也只会说个百口莫辩。
胧月拢着手中帕子,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又道:
“哦,不对,皇后还是有些本事的。皇后从没没忘记乌拉那拉氏的荣耀。这事皇后很上心。”
“皇兄大约不知道吧,皇后的翊坤宫里供奉着皇后的姑母宜修的灵牌,还有太嫔李金桂。”
“什么?皇后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
纯贵妃吓得吐口说了两句,突然意识到话里的不对,不敢再说下去。
胧月目光聚集到了纯贵妃身上。
“看来纯贵妃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当年那事记得人已经不多了。”
“难为皇后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