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息,二人便踏马前行,冷青花在其身后,双手紧紧的抱着苗映刚的腰腹,男人身上的味道足以让这个青春少女心花怒放,此时就连苗映刚的心跳都听的一清二楚,痴迷陶醉在那肌肤之间,轻声的开口说道:“我还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苗映刚回道:“我姓苗,禾苗的苗,名映刚,苗映刚就是我的名字哦。”
冷青花笑着说道:“那我就称呼恩人苗大哥喽,这样也显得亲切些,”苗映刚笑着回道:“那就随你吧,我自是还多了一位妹妹不是。”
冷青花激动的手臂抱的腰身更紧了,随后痴笑着说道:“那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疼我这个妹妹呦!”
苗映刚被她这么一用力,有些吃紧打趣的说道:“你这这么大的力气,是想把你这位哥哥勒死不成么?”
冷青花忙松了松手臂撒娇的说道:“我哪有啊,我是疼哥哥还来不呢!”
说笑之间,二人在这黑夜之中走了些许的路程,苗映刚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处残破的草屋,苗映刚说道:“我们到前面的草屋休息一晚,待你伤势好了之后,等待天明我们在赶路也好。”
冷青花不免有些疑惑,这么黑的夜是怎么看见前方的事物的,虽有月色但自己的眼力也只看的数丈之远,但转念一想,苗大哥道法深厚,视力自是也异于常人。
二人下马,显然冷青花的伤势已经好转了许多,身态也是轻盈了不少,苗映刚进屋探查一番,并无任何杂物,显然这里也是受战火的洗劫,生活在这里的百姓,早已抛下家园到他处寻得生存之所。
苗映刚生起篝火,找了一处能栖身之地,二人吃了些许的干粮,更显疲惫之态,没有过多的交谈,便各自闭目而息。
不知睡了几时,苗映刚包中的“飞天鼠”发出吱吱吱的躁动之声。苗映刚的睡意,被飞天鼠突如其来的躁动所打消,轻抚包中的飞天鼠小声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饿了么,还是我的身体压到你了?”
飞天鼠嘤嘤的回道:“我感觉到在这百米之内,有我的族类。”
苗映刚瞬间起身贴墙,目光向屋外远处搜寻,也未发现异常。问道:“你确定有你们的族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