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州,忠武军大帐之内,气氛紧张而沉重。营帐内:“报…将军许昌传来急报!”
“有何要事说?”
“前日夜,徐州遣兵三千赴溵水,过许昌。徐卒素名凶悖,节度使薛能,自谓前镇彭城,有恩信于徐人,馆之球场。及暮,徐卒大噪,能登子城楼问之,对以供备疏阙,慰劳久之,方定。许人大惧。时忠武亦遣大将周岌诣溵水,行未远,闻之,引兵还,比明,入城,袭击徐卒,尽杀之。且怨能之厚徐卒也,遂逐之。薛能奔襄阳,乱兵追杀之,并其家。周岌自称留后。”
帐帘突然被掀开,一阵冷风裹挟着夜间的冷气汹涌而入,无情地撕裂了帐内的寂静。一位风尘仆仆的传令兵疾步而入,手中紧握着一卷泛黄的急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眼神中闪烁着急切的光芒,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站在众人之首的,是一位高大威猛的男子。他的脸部轮廓分明,犹如雕塑般坚毅。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阴险狡诈的光芒,宛如毒蛇一般,时刻准备着发动致命一击。此人正是唐木混世大魔王——秦宗权。他凶神恶煞,满脸横肉,令人望而生畏。
“薛能死了!”秦宗权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这个消息似乎并没有让他感到意外,反而像是在意料之中。
“是的,将军,节度使大人在逃往襄阳的途中,于半路上不幸为乱军所杀!”传令兵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逝者的惋惜,为薛能卖命也是卖命,为秦忠权卖命也是卖命,只要有钱拿,为谁卖命都行。
“这该如何是好呢?”秦宗权歪着头思考,他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甲胄,甲胄闪烁着寒光,其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身披猩红披风,随风猎猎作响,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息,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传令兵。
“大人,此时薛能已死,何不趁此机会驱逐蔡州刺史?由大人您来担任这个职位,此乃绝佳良机啊!绝对不能让周岌那个家伙得逞!大人若能掌控蔡州,那么这片土地便尽在掌握之中。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宰呢!”秦宗权手下的大将孙儒立刻反应过来,他向前一步,拱手施礼,向秦宗权提出建议。
“哈哈哈,瞧瞧你,老子我都还没有你想得这般痛快!好!孙儒,所言极是!立即驱逐蔡州刺史,然后上报朝廷,自称蔡州节度使!”秦宗权经孙儒这么一点拨,顿时恍然大悟,他豪爽地大笑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和果断。
“孙儒,此言甚合我意!”秦宗权拍案而起。
“蔡州刺史无德无能,早已该换。我便依你所言,驱逐他,汝自封蔡州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