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回到娄公馆,直接瘫在了床上,动也不想动。
晚饭还是母亲谭雅丽给端到床边来的。
奇怪的是吧,女儿气色却还不错。
谭雅丽作为过来人,怎么不懂?
“大茂又去放电影了?”
一般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娄晓娥才会回娘家。
娄晓娥直接翻了个身,没说话。
谭雅丽也不以为意,主要是以前也没见女儿如此憨羞懊恼之状,回头看了一下房门关上了,才小声道:
“所以啊,你说,东西贵有贵的道理!这两个人的事儿啊,你得主动的变变,这日子不就好过了么?
等明儿回去了,妈再给你拿一条,灰色的!”
谭雅丽也心疼呢,不是心疼钱,是这玩意吧,有钱也难买啊。
黑色的她自己穿起来,特别有气质,老爷娄振华就特别喜欢,就一双。
白色的太水嫩,当时没挑,还有一双灰色的,忍痛割爱了,毕竟是她亲闺女,也就这么一個亲闺女。
娄晓娥直接拿薄毯盖了脑袋。
谭雅丽笑道:
“嘿,妈给你说说体己话,还害羞呢。不要拉倒了啊,你不要我还舍不得呢!”
娄晓娥掀开薄毯,可怜巴巴的看着母亲,谭雅丽终于感觉女儿的状态不太对了,收敛了笑意,关心道:
“怎么了?跟妈说说呢?”
娄晓娥委屈巴巴,嘴巴动了又动,最后道:
“许大茂外面有人!”
谭雅丽立马横眉怒目起来,她闺女聪慧漂亮有学识,家境好,嫁给他许大茂,祖坟冒烟的事,居然还敢在外面乱来?
真是,真是,什么阿猫阿狗的,也不照照镜子么?
就那样,就那样……
“他打你了?”
娄晓娥道:
“那倒没有,不过我们吵架了,早上,四合院的邻居都看到了。”
谭雅丽道:
“家丑不可外扬,我找他妈说说他去,真是的,当年想娶你的时候,可是低三下四的做了多少保证呢!这才几年?”
娄晓娥忍不住道:
“我想离婚。”
谭雅丽吓得又回头看了下房门,急道:
“瞎说什么呢,要是离婚,可不就是白结婚了?白遭罪了?再说了,你爸也不会同意啊!影响多不好!”
谭雅丽转而劝说起女儿,做起和事老来:
“男人呢,就这德性,家花不如野花香,总喜欢偷腥。
咱女人呢,命苦,只能守着,只要他还顾家,不把人往家里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你换个男人,他也这样啊!
区别就是有的藏的好,有的藏的差,有的有心无胆,有的有胆无心而已。
所以,这也是爸妈不给你多少生活费的原因,没钱,许大茂都这样了,钱给多了,那还得了?
他这个生活作风问题,透露出去,丢工作都是轻的。
你就拿这个好好拿捏他!
你放心,只要许大茂还在轧钢厂放电影,就蹦不出咱家的手掌心。
你爸只是从厂里抽身,真要打招呼,面子还在呢。
”
娄晓娥眼睛汪出了盈盈泪水,最终没有流出来,道:
“他都这样了,对咱家的层分,还有帮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