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身走了几步,忽听百谷屋内传来一丝声响,好似低沉的呻吟声。
我带着疑惑看向凌界,正对上他同样疑惑的双眸。
我问:“你听到什么没有?”
凌界没有答话,快步冲进百谷的屋内,我紧跟在凌界身后进了屋子。
一股透骨的寒意止了我的脚步,待看清屋内的情形,我已经吓的不能动了。
屋子正中央那片大大的船型翠叶上,正躺着身体已经近乎透明的百谷,他似乎失去了意识,紧闭着双目一动不动,温和可亲的面容满是痛苦和倦意。
怎么会这样?昨日临别的时候还好好的,是谁害了大师兄?
我颤着嗓音唤了百谷两声,回应我的只有他偶尔发出的痛苦呻吟。
凌界快速抓起我的手腕,将一道灵力注入传音铃,一声短促如鸟鸣般的铃音划过耳际,让我本就提着的心更紧张了几分。
怎么回事?这传音铃在传音时并不会发出声响,只有给传音铃下过禁制的人才能听到它的声音。
铃音一落,百谷的屋内陆续出现了大家的身影。
崖暮最先赶到,看到这般的百谷也是一怔,而后退到我身侧,像是要对我做什么。
我下意识贴紧凌界,正欲解释此事与我不相干,忽听凌界道:“我已封了凝的真元。”
凌界不提我还真忘了,本天君是兼职大夫,且是个包治各种疑难杂症的神医。
这种情况下,怎能对大师兄见死不救?
我急得吼凌界:“你封我真元做什么?快解开,我要救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