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笑着,提示到这里他已经明白了:“你们想嫁祸到老鲁头上,那真是打错了算盘。以老鲁这样一身腱子肉,身高快2米的巨人。杀死一个身高179和166的两根瘦竹竿,比劈柴还简单,还要先迷晕吗?哈哈哈哈哈哈。”
湘湘怜悯地看着ily:“恩典装作女仆,其实是怕被人问起这家男主人去了哪里,为什么留下女主人一个人之类的问题。但是在你们这两个不甘当下人的女仆眼里,更成为了对自己的侮辱。”
“哈哈哈,她不是侮辱吗?她时时刻刻都在侮辱我的尊严!践踏我的人格!因为太太心眼儿好!太太长得漂亮!太太性情温和!不过我们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每天晚上我们都听从太太的吩咐,在小阁楼里为她祈祷。”ily本就像干尸一样的身体,在咆哮中,更像豺狼一般,egan嫌恶地闪开了,我拉开了愣在那里的湘湘。
“那儿,两张铁床夹一个床头柜。那儿,松木五斗橱加上供奉圣母的小祭坛。我说的不错吧?我们从来不敢大声说话,在她面前我们甚至不敢你我相称。太太就这样用她的温和性情杀死我们!太太用她的好心肠毒死我们!她允许我们每星期天洗一回热水澡,就用她的澡盆。她有时候递给我们一块糖。她把换下来的花统统送给我们。太太为我们熬药。太太对我们谈论先生的事情,叫我们听了心里一阵一阵的嫉妒!”ily指着二楼的一个方向,那里应该是恩典的房间,她泪眼婆娑:“我们是不幸的。我真想哭……且不说我们对石膏圣母像怎样虔敬,怎样跪拜,也不去说那些纸花……她笑了纸做的花!还有圣枝!她指着房间里的鲜花瞧这些为了向我致敬而开放的花朵!我是比圣母更美丽的童贞女,phia,哈哈哈哈哈。”
phia狠狠扇了她一耳光,说道:“小墨小姐,你的故事讲得非常精彩,但是没有证据,请您务必不要胡乱猜测。”
ily挨了一耳光,则癫狂了起来,应该说是更为癫狂,她用鞋后跟敲地板……又回到原地。“项链呢?快点儿,我们没时间了。假如衣服太长,你用别针卷一道边。ily!你的手别挨着我,离远一点,碰上你就会沾上穷酸和邪恶。赶快拿开!”
“看来是内心对自己的不认同。”湘湘更为同情地看着ily。
这时ily又指着恩典,破口大骂:“刘恩典!我恨您!我瞧不起您。您再也吓唬不了我。去想念您的情人吧,愿他保护您。我恨您!我恨您散发香气的胸部。您的胸部……象牙一般的!您的大腿……黄金似的!您的双脚……琥珀一样的!她啐一口唾沫在恩典的裙上我恨您!”
“您自己找了多金优雅的金龟婿,却给您的妹妹涟漪还有我们挑一些仆人!我恨仆人。”
“我恨他们可憎的、卑贱的族类。仆人不属于人类。他们象水一样流动。他们是一种气味,飘散在我们的卧室里,走廊上,渗进我们的皮肤,从我们嘴里侵入我们的身体,腐蚀我们”
“我知道仆人和挖墓穴的,淘大粪的,和警察一样不可缺少。可是这帮人统统臭不可闻。他们那副惊恐的或者悔恨的嘴脸、满是皱褶的胳膊肘子,还有他们过时的短上衣,他们只配穿我们扔掉的衣服的身体。他们是我们走了样的镜子,我们的出气筒,我们的耻辱,我们的渣滓。”
ily说完又开始转圈:“太太,我漂亮的太太。您以为您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您以为您可以把天下的美都据为已有,一点也不给我留下?您可以挑选香水、香粉、指甲油、绸缎、丝绒、花边,而这一切都没有我的份儿?”说完又捂着脸蹲在地上哭。“您还要从我身边夺走那个每周往这边送食物的人?承认吧!您得承认这件事!他年轻,生龙活虎的,叫您心神不定,对吗?承认您想夺走送食物的人吧。因为鲁道夫已经叫您讨厌!索然无味了!除了您和phia这样的老女人仍旧喜欢着!”
phia又准备扇ily的耳光,这次却没成功被egan一脚踹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