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跟着信来到了这里的确看到了女儿,只不过是女儿的人皮而已。自那之后张秀娥就彻底疯掉了,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认识了。王砚礼和周之川也问不出什么,就只能带着他们一起前往陈州,那张人形皮影和画卷一起锁进了箱子里,准备将东西和人一起送回村庄上。
至于张秀娥所说的话,只能等找到了李文轩和李天再说了。
因为害怕张秀娥耽误赶路的时间,佛手直接一剂迷药,让张秀娥昏昏沉沉了一路,所以王砚礼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陈州城外的村庄。
“公子,姑娘,我们到了。”百部停下马车说道。因为是傍晚,村庄里的人都回家了,所以没有人看到王砚礼他们。
王砚礼担心周之川,所以从洛州到陈州是和周之川一起坐马车的。
“我们现在张秀娥家修整一下,等安顿好张秀娥和她的儿子,我们在离开。”王砚礼对着周之川说道。
周之川点头表示同意。
“百部,把东西放到院子里。”王砚礼吩咐道。
王砚礼欠着周之川从马车上下来,青黛,紫草一辆马车,张秀娥母子一辆马车,神曲和佛手将马车放到了一起,跟着百部进来院子。
张秀娥的儿子自从张秀娥疯了,好像一夜间长大了,他扶正昏昏沉沉的张秀娥回了自己的屋子。也不和王砚礼他们说话。
不久天就渐渐黑了,紫草和青黛草草的收拾了一间屋子,让周之川和王砚礼休息。
而紫草,青黛,准备在马车上将就将就。佛手,神曲和百部商量着轮流守夜。
月光如练,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古朴的房间里。屋内陈设简单,却透着一股温馨的气息。今夜,对于周之川和王砚礼来说,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时刻。
此时的房间里,王砚礼坐在桌前,周之川坐在床上,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说话。
今夜是王砚礼和周之川第一次在同一个房间里过夜。
怎么形容呢?
就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既尴尬又喜气的氛围。
王砚礼坐在桌前,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桌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他偷偷瞥了一眼周之川,只见她低着头,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双手绞在一起,似乎也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那个……阿川,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王砚礼努力找话题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周之川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轻轻摇了摇头,“不饿,你呢?”
“我也不饿。”王砚礼笑了笑,心中却暗自松了口气。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清凉的夜风吹拂进来。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他感叹道。
周之川也走到窗边,抬头望向那轮明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轻轻依偎在林风的身旁,两人并肩而立,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王砚礼和周之川同时转身,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影从门口闪过,消失在夜色中。
“什么人?”王砚礼警觉地皱起眉头,迅速关上窗户,转身走向门口。
周之川也紧张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