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的源头在神州西北的不周山,汹涌波涛的河流穿过神州大地,奔入东海。
云河是黄河的支流,崎岖的河道像神州的血管,给每个云河边的城镇带来清澈甘甜的水,云河镇便是这众多城镇中的一个。
王衍之一路走来云河镇,空气中弥漫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镇上杳无人烟,街道上有一滩滩凝固的血迹,周边的几间房屋的房门紧紧关闭,里面的人窥视着他,呼吸紧闭,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看到有家店,门口插着一面旗,随风而动,旗子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面”。王衍之想着打探一些消息,将后背的剑取下,横放在地上,朝着屋内叫道:“店家,来碗面,不要放葱,多放香菜。”洪亮的声音传入破旧不堪的草屋。
“今天小店不开门,还请客观见谅。”
“老伯,我已经好久没有吃饭了,快要饿死了。”王衍之不死心想要把店家叫出来。
片刻后,屋内传来细微的声音
“你在外面等一会儿,不要进屋子里。”
王衍之看着空旷的街道,倒塌的房子,被毒素腐蚀干枯的树木,墙角的杂草已经探到窗边,轻轻拍打着窗沿。
“这云河镇如此反常?莫不是有妖怪?”王衍之暗想。
“面来了。”
王衍之回头看去,从屋内走出一老头,大约五十岁左右,穿着草鞋,衣服破烂不堪没法将胸膛遮掩,裤头碎裂,膝盖上的伤痕清晰可见,一手端着黑色碗,一手握着木筷,肩上搭着破毛巾,颤颤巍巍的走出来。
“店家,为何这云河镇如此冷清啊?”
老汉一听这话,停下正在擦桌子的手,开始打量起王衍之,一边低喃到“好像不是我们云河镇的娃娃。”
“小娃娃,你赶快走吧,这云河镇你不该来的,现在走还有一线生机,赶快走吧。”
王衍之拦下老汉想端走面的手,问道:“老伯,这云河镇发生什么事情?为何如此冷清?我又为何要离开云河镇?你只管说,或许我能帮你解决。”
老汉见状也不勉强,这几月他见过不少外来的人,没法劝,只得实话实说:“原本我们云河镇依靠云河,家家平安,镇上一片热闹,就在三个月前,后面的云河山上出现一只蝎子精,手中的钢针十分厉害,能将一栋房子给弄倒,喜欢吃人,镇上的多数人都被他吞入腹中,一口能吃两三个人,那蝎子精又将云河划为他的领地,不让我们去云河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