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全是楚江离的人,阿执这般太过犯险了。
啧啧的两声,君执面容上满是笑意,衣襟半敞,“这可不是我动的手,是楚皇动的手。”
他只是做了点儿手脚让陈夜死的更痛苦些罢了。
楚江离?这倒是花瑟笙没有料到的,支起了身子,“如此也便算了,话说,你来这安庆,不怕朝廷那群长舌妇又念叨你?”
可不就是长舌妇吗,一个个念叨起来,简直比鸭子叫起来还聒噪。
先帝还在时,她可没少被念叨,这般一想,倒还嘲笑起君执来。
谁知君执一挑眉,自腰上扯下了一块令牌扔到了桌上。
嘻嘻笑道,一手勾过花瑟笙,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怕他们作甚?我这可是名正言顺来的。”
拿起令牌细细看了半晌,花瑟笙才道,“看来,你这国师当的不错。”
眸子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花瑟笙忽然起身,衣衫上绣着的狐狸若隐若现,“自个儿把你后面的尾巴解决了。”
她懒着呢。
君执一手撑在地上,半仰着头看向花瑟笙,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这模样,活像她在调戏良家妇男似的。
轻嗤了一声,花瑟笙低头,若是旁人知道他们眼中清风明月的国师居然是这般,怕是得瞎了。
嘟囔了几句,君执才起身,整理好了衣衫,抱怨道,“花花你可真是不解风情。”
言罢,唇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手上的速度快的跟踪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飞镖便已经插在了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