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矅内心有种负罪感,那不是那日惩治陈秀秀时,无辜牵连到她,兴许她不会被被她舅舅记恨上。
听到袁路的担心,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身世可怜,需要得到特殊的关照。
陆宜第三天的时候回来了,没有繁重的劳作,陆凝省心了不少。
吃食都是弟弟亲手做的,姐弟两个好像都遗传了爹爹的手艺,做出来的东西又香又好吃。
白逸阳手头上也没有什么案子,经常来陪姐弟说笑,免得二人伤心。
又过了五天,陆宜假期就结束了,陆凝非常的舍不得。
因为自己手脚还不好使,便托了张婶子给弟弟缝制了两件加棉的薄棉衣。
进入十月后,早晚就开始转凉,他担心弟弟回来不及时,在学院挨冻。
陆宜仔仔细细把新衣服叠好,就是不放心姐姐一个人,临走的时候,陆宜还让张婶子转交给姐姐三两银子。
张婶子送完弟弟回来,脸色有点纠结,“看看你们姐弟这感情真是心意相通,让我这老婆子都心疼感动。
这是陆宜那孩子临走让我转交给你的三两银子,让你好好养病多吃点好的。
你还让我在他包袱里塞了五两银子,你瞧瞧,这不是姐弟情深是什么?”
陆凝有点惊讶,还是很欣慰,弟弟一直把自己装在他的心里,这次能把娘亲送走,足以证明他比娘亲重要的多。
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等伤养好了就振作起来,多研究一些赚钱的门路。
这天,苏矅来了。
他已经躲着陆凝十来天了,知道陆宜也走了,心里担心不已。
因为上次照顾她的原因,他心里老是莫名想起渡水那一幕,娇软又香甜的小嘴,好想再次狠厉的厮磨。
脑海里一想到这里,他不知道自己深夜情动了多少回,看着一地的浊白,有点讨厌自己的龌龊想法。
昨日蝗灾事情已经明显改善,闲暇之余想起与她种种,难道那个小丫头入了他的眼?
回想起那夜她坦白,初对自己勾引的态度,肌肤胜雪的娇态和那一颦一笑,还有那娇小妖娆的身材,加上她的聪明睿智,时时刻刻都牵动着他的心。
一想到夜晚,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苏矅内心就如针扎般的难受和担心。
这一天,他终于坐不住,抬腿迈进了面馆。
陆凝一个人在家,听到屋外有动静,便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看见是苏大人过来,她眉眼间含笑,俏皮道:“大人来了,快请里面坐。”
面馆外面有间小会客厅,陆凝转身赶紧用袖子擦了擦椅子,然后挪开位置让坐。
苏矅本想阻止,可还是忍住她的热情招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抬眼看去,晨光透过窗子落在她的脸上,衬得脂粉未施的小脸白璧无瑕。
“大人,蝗灾怎么样了?”
苏矅收回了眸光,向她说明了这几天庄稼的情况。
二人正说着话,白逸阳便兴冲冲过来了:“妹子,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