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六看着这公子和她的侍女竟然有这样子的交情，自己的眼睛跟着红了红，曾经，她以为他自己什么都有，可是，现在他确实什么东西都已经没有了，他就是这样子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到可以对着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没有一点的留恋，可是，现在他还要这样子苟且偷生完全是为了要让那一些畜生得到应该有的报应，他完全是要让那一些畜生得到应该有的报应。

“公子，你跟你的小侍女感情真的很好。”

感情好？

林清芜看着这个人眼睛里的伤感，眼睛顿了顿，“你怎么了？我们两个的事情让你觉得伤心了？你是不是触景生情了？”

宁小六知道主子一向是个领的清的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逃得过主子的眼睛，所以，当主子问他这一些问题的时候，他也没有打算要隐瞒，而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公子，小六只是恼怒自己没有本事，不能够将那一些伤害我们的人绳置于法，小六是个不中用的人，小六是一个没用的人，小六不知道要怎么保护大家，小六是一个没有用的人，小六是一个没有用的人，小六是一个没有用的人！”

是一个没有用的人？

林清芜眨眨眼，也不能这么说，凡是世界上的事情都不能够说的这么绝对的，没用的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是普通人，而少部分的人是很优秀的哪一种人，所以，沦落到这一种天地完全恶意理解，这样子没有什么不好的，这样子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

“小六，我知道你度过了一个非常艰难痛苦的日子，我也为你现在的处境赶到难过，但是，事情既然已经成了，我们就没有机会和理由继续这个样子看不起我们自己，死了人已经死了，我们这一些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的，你说对不对？”

死了的人已经死了？

活着的人还是呀继续活着？

林清芜眨眨眼睛，看着宁小六痛苦不已的样子，“小六，我知道我现在让你做的每一件的事情都会让你非常的煎熬，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去改变我们现在的处境，既然大环境我们是没有办法去改变的，我们就只能够这样子自己一个人谩骂的去适应现在的生活了，你说是不是？”

“公子，就算我们已经改变了我们现在的生活，可是已经没有办法去改变别的东西了，你说是不是，就算我们要改变我们现在的生活，我们是一定不会改变已经存在的东西了，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没有办法再去决定任何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再去决定任何的事情就是这么残忍，所有的事情就是这么残忍！”

宁小六蹲坐在地上，神情痛苦不堪。

豆豆虽然不知道这个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光是看着他的神情，她就已经知道她在承受着非常痛苦的煎熬，“小姐，他好惨啊看起来，我们能够做一些什么事情来帮助他吗。”

帮助他？

林清芜摇摇头，“豆豆，你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和他相比较，我们的境遇不要好的太多，他是原本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少年，这一些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一些年他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就因为那一些畜生，就因为那一些畜生做了畜生不如的事情，害的他家破人亡，这个事情你不知道，这个痛苦我们不知道，这个痛苦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清楚，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