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九十九点八九……”葛城美里有些震惊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这张图片,“也就是说……”
“这再次让我们意识到了我们的智慧还非常的有限呢。”赤木律子呷了一口咖啡,悠哉的说到。
就在律子和美里说话的当口,因为听不懂大人们的对话而开始走神的碇真嗣注意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经过。
“……父亲?”碇真嗣看着那个在工作人员的簇拥下步履匆匆的男人,不禁好奇的从墙壁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
只见碇源堂和副司令冬月在几个工作人员的陪伴下,正站在一个缓缓下降的升降台下方,而那个升降台上,则放着一件碇真嗣很熟悉的东西——第四使徒的核心。
平台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缓缓下降,而碇真嗣则远远地看着五天来第一次见面的父亲的背影。
很快,盛放着第四使徒破碎的核心的平台降落在了碇源堂几人面前。
“这就是核心啊,其余的部分呢?”
“因为裂化的太严重,要做资料的话问题太多了。”
“没关系,那些剩余的都可以处理掉。”
隔着老远,碇真嗣只能隐约听到了父亲和冬月副司令与工作人员的一两句对话,但父亲脱下手套触摸使徒核心的举动以及将手背在身后露出的掌心处的伤疤却清晰可见。
看着父亲手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疤,碇真嗣的心里突然的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碇真嗣盯着碇源堂的背影看得出神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葛城美里的声音。
“怎么了吗?”葛城疑惑的问道。
“啊,不……那个,没事……”碇真嗣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的避开了葛城美里的视线。
见到碇真嗣的表情,葛城先是一怔,随后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碇真嗣,说道:“我说啊,你用那副表情说‘没事’,跟说‘请在意我,请关心我’有什么区别啊!”
碇真嗣被葛城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摸了摸脸颊,随后才略微抬起头来,看向葛城美里,“那个,父亲的手好像烧伤了,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烧伤?”葛城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随后看向一旁的赤木律子,“你知道吗?”
“真嗣,关于在你来这里之前,零号机在启动实验中失控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吗?”赤木律子看着碇真嗣,问道。
“嗯。”
“那时候,驾驶员被困在里面,碇司令用手强行扳开过热的舱门,将被困在里面的驾驶员,也就是绫波丽救了出来,他手上的烧伤就是那时候造成的。”
“爸爸他竟然会……”听到赤木律子的答案,碇真嗣显得很吃惊。
因为第二天要上学,所以葛城美里便早早的带着碇真嗣结束了对第四使徒解剖工作的参观。
“怎么样,这下子对使徒的恐惧是不是好一些了?”回去的路上,葛城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嗯,是好很多了,”面对美里的询问,碇真嗣撒了个谎。
第二天,十一月一号,因为今天是他和绫波丽负责值日,所以在如往常一样替美里小姐和PENPEN做好早饭之后,碇真嗣便跟美里打了声招呼,随后就早早的来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