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抿了抿嘴,“什么好不好的,你也可以啊……”
“过自己想要的人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你家人又不在了,没有什么束缚和牵挂的话,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余辜的动作突然停住,眼神陡然看向他,“你知道?”
“知……知道。我来的路上,问司机的。”
沉默了一会儿,余辜问,“那你还来?”
“事情都过去了嘛,而且我这个人又不算迷信。”林深装作轻松地笑了笑,“最重要的是,你知道的,我穷。”
“外面那旅馆,一百二一晚,坑爹呢。而且还脏的要死,我上次……”
林深把上次那事拿出来滔滔不绝地说,似乎是想通过说很多话,来掩盖某些紧张的情绪。
余辜默默地听着,在他说完后,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收拾餐桌。
林深摸了摸鼻子,和他一起去厨房把碗洗了。
“你不怕我吗?”余辜突然看着他问。
“有一点。”林深很老实的回答,“你要是多长一点肉,多说一些话,多笑一笑,那我肯定就不怕了。”
“嗯。”余辜说完,和林深一起走出厨房,将厨房的门锁了。
林深看着他锁门的动作,眼神暗了暗。
第二天林深又去弹吉他,并且很给力地赚了一百多块钱。他去给自己买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又去旧书店买了一本菜谱,然后骑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