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区的格局大概是这样的:
4号楼和5号楼之间相距约100米,四五号楼的前方是一条大马路。
而4号楼的东南方向约50米是一个花坛,花坛是由石块围起来的。
上面种着许多半人高的花花草草,平常有些小猫小狗会把这里当成公共厕所,所以也没人进去。
拨开遮挡月亮的乌云,皎洁的月光其实也没起多大的作用,毕竟有路灯。
我,林锦康,苏延坐在5号楼大厅的木椅子上。
给了另外三人小偷50秒钟的时间,我们把两手的胳膊放在大腿上,双手抱成一个全放在下巴下。
因为当时我们认为这个动作很帅嘛。
“五十!”我拍桌直接大声的喊,谁会傻到真正数完?
“快点走,快点走,他们又听不见,快点去捉他们!”我招呼着其他二人。
林锦康面上露出一丝不忍:“这样不好吧?”但身体还是诚实的跟着我往外跑。
“苏延,你快点儿啊!平常你遇到这种事不是像疯狗一样追吗?”
我觉得这货今天晚上有一点不对,不,是非常不对。
他像是突然接收到了指令,赶忙站起来就冲了出去。
“哎呀,这个人真的是有病。”我不由得在心里吐槽道。
当我和林锦康向外跑出来时,苏延早就不知道跑上哪里了。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5号楼外面的大马路上,左望右望,就是不见他的身影。
此时的月光又被乌云给遮住了,我看着眼前黑压压的大马路,不禁吞咽了几口唾沫,试图压住自己心中的恐惧。
哪怕此时马路被路两旁的路灯给齐齐照着,但还是黑黑的,我承认月光还是有点用。
林锦康从小就怕黑,这时她紧拉着我的右胳膊,手心不断分泌出冷汗,她走在我的身后,头跟个螺旋仪一样,扫视着周边。
我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心脏紧锣密鼓的敲,对着身边的林锦康小声的道:
“怎么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啊?而且刚才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是不是有点儿邪门儿啊!”
林锦康这声音都不禁染上几分害怕:“要不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