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三阳酒:“今年刚过完年,那天应该是正月初六,我家小区门口有一家超市,超市老板姓马,人高马大的,人称马胖子。
那天超市生意不错,马胖子在收银台好好的收着钱,突然坐在地上就开始嚎啕大哭。
开始周围的人还以为他媳妇又打他了,都围在周围看笑话,特别是马胖子媳妇出来以后,围观的众人还打趣人家。
马胖子媳妇走到马胖子跟前一看,就知道坏事了,马胖子在嚎啕大哭,但眼里没有伤心,只有惊慌,这是撞邪了。
中午的时候,我就说过,跟这些神神鬼鬼的接触多了,下面的子孙也容易碰上这些神神鬼鬼的。
马胖子和他媳妇爷爷那辈都是二道先生,这二道先生是一种农村的神汉,家里摆上个供桌,什么他都能看,风水先生的活他能干,阴阳先生的活他也能干,就是问事婆的活他也能干,总之你有事找他,他就能把事给你办了。
马胖子家的供桌传给了外人,几十年前就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马胖子媳妇家里的供桌,现在传到了她一个本家侄子手里,马胖子媳妇赶紧给本家侄子打电话让他过来。
等侄子过来的这段时候,马胖子媳妇准备把马胖子扶起来,地上怪凉的。
可就是扶不起来,看热闹的人里,出来俩个大汉,一起帮忙,也没扶起来,最后是四个大汉把马胖子抬起来,放到椅子上的。
虽然外号叫马胖子,但是他真没多胖,也就一百八十多斤,四个人才抬起来,看的周围的人,直犯嘀咕。
抬人的四个大汉也嘀咕啊,这也太沉了,感觉像是抬了四百多斤的东西一样。
十几分钟后,马胖子媳妇本家侄子来了,到这,马胖子都哭了二十多分钟了,嗓子都哭哑了。
马胖子媳妇的本家侄子,扒拉开马胖子眼皮看了看,接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香炉,点上四根香,开始对着香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念叨,香明显燃烧的速度加快了,又看的围观的众人连连惊叹。
本该燃烧十五分钟的香,不到两分钟就烧完了,烧完香,马胖子媳妇的本家侄子,直接把香炉塞回包里,告诉马胖子媳妇,这事他看不了,来的是马胖子爷爷的对头,只能由马胖子家的供桌来对付,他不能插手,说完就走了。
马胖子媳妇当时就麻爪了,马胖子家的供桌都不知道搬哪去了,怎么找啊。
最后不知道谁支的招,就求到了我爹头上,我爹看了情况后,让我在马胖子身后,趁他不注意,突然大叫了一声,马胖子当时就不哭了,回家以后我爹告诉我,这叫惊魂。
事情到这还没完,当天晚上,马胖子哑着嗓子又找来了,他媳妇也撞邪,他已经去他媳妇的本家侄子那求过了,那个侄子在家烧了一炷香,就说看不了,根本不来,最后又求到我爹了。
到了马胖子家,就见他媳妇直挺挺的趴在床上,马胖子一米八大个,一百八十多斤,硬是翻不过来他媳妇,最后还是我和我爹一起帮忙,才把他媳妇给翻了个身,变成躺在床上,马胖子媳妇最多只有一百二十多斤。
这次突然的大喊,已经不管用了,随后我爹教我了喝酒壮胆,憋气,和用纹身等方法增加煞气,来提升惊魂的威力。
王叔,你不是问我怎么会惊魂成功吗?其实,我一直没瞒着,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说煞气,我身上有煞气。”
王振下意识摇摇头:“你又不是屠夫,身上哪来那些个煞气。”
司马伯叹口气:“王叔,我这煞气是命里带的。”
闻言,王振瞬间转身看向司马伯:“命里带的,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一见你,就觉得你面相不对,又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听了你的话,我有点头绪了。”
王振越看脸色越是古怪,最后看着司马伯:“小兄弟,你的八字是?”
司马伯摇摇头,开口道:“八字可不能告诉你,只能说‘命犯劫煞,又遇孤辰’。”
王振听完脸色又是一变,最后点点头:“小兄弟,好凶的命啊。”
杨威不等司马伯说话,直接问道:“‘命犯劫煞,又遇孤辰’这是什么意思?”
王振看着司马伯,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司马伯看杨威还在盯着自己,不只是杨威,杨父和杨杰也在看着自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命犯劫煞,又遇孤辰’是天煞孤星的意思。”
杨父和杨杰闻言顿时倒抽一股凉气,只有杨威笑呵呵的问:“天煞孤星,听着挺厉害,干嘛的?”
司马伯向他科普道:“一种命格,刑克父母妻儿,亲朋好友,总之谁沾上谁倒霉。”
杨威:“哇,小四,你命好凶啊,不对啊,我们认识两年半了,我怎么没有倒霉啊?而且我们那些朋友也没听说谁倒霉了。”
王振闻言一怔,又看向司马伯面相。
司马伯笑着对王振说:“王叔,别看了,我爹给我破过了,不会影响周围的人了。”
王振闻言又是一怔,接着说道:“你爹好厉害啊,这都能破!”
司马伯笑着说:“是啊,是挺厉害的。”不过这话时,司马伯眼里闪过一丝古怪。
接着司马伯看着王振:“王叔,您又是问我为什么能惊魂,又是给我看相,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王振点点头:“是啊,我是有点事。”说着从身后拿出那个太极八卦褡裢,递给司马伯:“这个送你了。”
司马伯闻言并没有接这个褡裢,而是推辞道:“王叔,这是您的宝贝,我哪能要啊。”
王振把褡裢直接放在了司马伯的腿上:“你不要推辞了,说给你就是给你了。”
司马伯看着腿上的褡裢,接也不是,送回去王振不接,只能看着王振,看他接下来怎么说。
王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杨威马上给满上,他今天是伺候局的人,谁的酒杯空了,他要第一时间给满上。
王振等他把酒倒满,才开口说道:“这太极八卦褡裢可是我这辈子捡的最大的两个漏之一,而且这两个漏还有联系。
第一个漏是我还在上大四的那年,马上要实习了,我还没有找到实习的单位,天天在学校瞎逛,就被老师拉了壮丁,去给图书馆搬家。
老图书馆的地下室照明不好,又是几十年的老房子,蛇虫鼠蚁自然就多,其他人都不肯下去,最后就我和老师下去了。
地下室放的都是一些老的档案,一箱一箱的搬起来也方便,就是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打扫了,实在是脏了一点。
搬到最后,我在角落找到一箱书,是有人捐赠给图书馆的,不知道怎么放在这里了。
也不知道在地下室放多长时间了,箱子里的书都被虫蛀了,老师检查了一下,都是一些现在存世量很大的书籍,就让我自己处理了。
我在箱子最底下找到一本手写的【相地经】,不过也被虫蛀了,我一时好奇就带回宿舍研究,书被虫蛀的厉害,大部分都没法看了,剩下的就是一些,从地面上的一些情况,来判断地下情况的知识,以及一些风水局的布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