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俊没想到第一次领同事到家,遇到的竟然是这个局面,今后在单位同事面前如何做人。只听得粟俊也跟着嚷嚷,想挽回些面子。
“好吧!都是你挣的!我不稀罕!咱俩这就离婚!”。
粟俊同事忙过来劝架:“粟老师!怎么说这话呢?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其他人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张大鹰可不是个吃素的,她好多年都未使用过自己当年的“杀手锏”了,只见她气冲冲地冲进了厨房。粟俊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过去的那一幕幕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记忆里,虽然过去七八年,但仍然记忆犹新。
说时迟那时快,粟俊拉着他的同事转身就冲出了门外,同事当时就被整懵逼了。
随即,张大鹰提着菜刀就追了出去,屋子里的辉辉在大声嚎啕大哭,司机与保姆站在窗台前哈哈大笑。
粟俊拉着他的同事一口气跑到了大街上,打了辆出租车逃之夭夭。
尽管事情闹成这样,粟俊仍没有向他同事透露半点自己的隐私,倒出他的苦水。他是位文人、大学生,一位谦谦君子,怎么会把自己的家事丑闻告诉于别人呢,那样很没面子。
出租车上,同事笑着问他:“粟老师!没见过你这么怕老婆的,不瞒你说,我倒喜欢你老婆那种泼辣性格,她什么文化?”。
“她?文化?唉!文化水平也不低,可是她,唉!”粟俊连连叹息。他明知道张大鹰是个个字不识的白字先生,但为了提升自己的身价故意胡捏。看来文凭也是一个人的面子。
“粟老师!你为什么要逃呢?”。
“这,这,这,你们年轻人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来着?”。
“哦!典范!典范!当今社会,好男人的典范,哈哈哈……”。粟俊也跟着苦笑,可他心里在流泪,表面还得笑。
“粟老师!你俩因为这点小事,不至于离婚吧?”。
“这,唉!”粟俊回答不上来,只有叹息。
是的,“离婚!这多没面子,优秀教师怎么会离婚呢?那样,学校领导会怎样看我?”可粟俊转念又想:
“离!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瘪三!十三点!八婆!像我这种文化人怎么可以娶她那种没品位、没教养、没素质的女人呢?我和她根本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与她生活在一起如同囚徒,哪会产生什么心灵共鸣与共振”。继而粟俊开始思念起了许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