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若非老夫年迈,柳清欢这般天姿国色,老夫也愿放下颜面追求。”
对于那位失礼的老者,众人非但不轻视,反而深感同感。只因他道出了众人内心,柳清欢,确是千载难逢的瑰宝。
“如此仙姿,却将陨落于张天宝之手,实乃惋惜。”一名同样是明扬城来的贵公子愤慨道。
“你竟敢与张天宝争风吃醋?”
那明扬城贵公子脸色涨红,羞愧不已。
叶以谭被误认为仆从,柳清欢忍笑不禁,差点摄走张天宝三魂六魄。
“恕我疏忽,张少请入座。”
叶以谭猛然醒悟,连忙起身替张天宝拉开座椅。一旁的杨金刚难以置信地揉眼,那小子怎会突然变得如此谦恭。
张天宝傲慢坐下,什么狂妄之辈,李家竟被如此之人欺辱,看来李家的权势,不过表面风光。
安然落座,叶以谭提过温润的灵泉水壶,歉意笑道:“张少勿怪,小人如我,能遇见张少这样的大能,难免失态。”
何人?
这便是敢打李家二爷的勇者?不少人面露疑惑,难道是无良的修真记者为了灵石,让这懦夫顶罪?
想起耗费百万灵石才购得的照片,竟是这般冤大头,出资之人面色铁青。
张天宝未加思索,他在明扬城一贯飞扬跋扈,自信无论何处,张大少之名足以使人俯首称臣。
满意地掏出一千灵石置于桌上,笑道:“你不错,本少欣赏。倒完水,拿着灵石离开吧。”
“哇,整整一千灵石,多谢张少,您比某些豪族大方多了。”
叶以谭并未收起灵石,但此言令柳清欢心生不满。该死的家伙,你爱玩就玩,凭什么说我吝啬。姑娘我的,早晚是你的。
不顾柳清欢眼中的警告,叶以谭笑道:“张少,我这就为您倒水。”
张天宝已将叶以谭视若无物,与这等懦夫计较,实乃自降身份。贪婪的目光紧锁柳清欢,他已在构想带回柳清欢至明扬城时,多少人将咬牙切齿地嫉妒……
"柳姑娘,吾辈修士,守身如玉。自闻姑娘之卓越,吾日日心驰神往,魂牵梦萦于修炼之外之事矣。"
砰!
那位购置豪宅藏匿仙姿女星的张天宝,竟自称清修之人,此言一出,识他之人皆羞愧难当,面红耳赤。
"呵,张公子是对我有意乎?"
见叶以谭已添茶水,柳清欢虽不知张天宝将遭遇何事,但从叶以谭眼中却能看出,这位痴人,即将遭受重挫。
"自然...呃...吾之...”
果然,张天宝正欲施法增强护体灵力,却如被烈火灼烧般蹦跶起来,双手紧捂下裳,凄厉的叫声刺破静谧。
"嗤!那处可有被烫伤?"
一众富贾瞧得热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那一壶沸水,足以令人痛不欲生。
"哇呀,抱歉抱歉,张公子,我替你擦拭一下。"
叶以谭面色大变,随手抓过擦拭桌面的丝帕,轻轻一拭,纯白的下裳上顿时沾满油渍。
张天宝疼痛中嘶喊连天,又见衣裳脏污,脸色铁青地质问:"你这畜生,这是故意所为?"
"张公子切莫误会,岂敢故意,实乃有意为之。公子勿急,我来为你冷却一番。"
叶以谭笑吟吟地拿起邻座的冰魄汤汁,倾洒而下,瞬间,张天宝的衣物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
张天宝怔住,望着破损不堪的衣裳,半晌,恶狠狠地咆哮:"畜生,本少定让你生不如死,给我杀了他!"
张天宝身后的几名护法修士跨步而出,怒视着敢于令少爷蒙羞的小辈。
"小子,胆敢触怒少爷,你究竟有何倚仗?"
叶以谭含笑指向柳清欢,柳清欢嘴角微扬,被戏耍的护法怒不可遏。
"你可知触怒少爷的下场?"
"下场确是凄惨,张公子,那处可未被烫得无法修行?尚能使用否?"
叶以谭笑眼盈盈,惹得张天宝暴跳如雷,怒斥道:"畜生,稍后本少便要将你那物一点点割下。"
"仅凭你们四名凡夫俗子?"
"小子,你太过嚣张,给我下跪!"
前方的护法怒火中烧,挥拳向叶以谭砸去。他的速度极快,然而距离叶以谭仅剩一寸之际,竟停顿在半空。
只见叶以谭轻抬手掌,轻易握住护法的拳头,使其难以再进一步。
动弹不得的护法面色一变,愤怒咆哮:"畜生,放开我!"
叶以谭笑容渐敛,手掌一紧,护法的拳头似被重压,痛苦难耐,哀嚎道:"断了,断了,我的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