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怕死吗?"
余良痴痴地看着叶以谭,大笑道:"蠢货,我姐夫可是应州城的主宰,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谁该害怕死亡?"
"不过是个城主宰罢了。"
"只是个主宰,你这个..."
余良气急败坏,说不出话来。只见叶以谭拨打了一个号码,平静地说:"让应州的城主宰在五分钟内滚到林家向我道歉,晚一秒,就让他自己去面对死亡。"
余良面色一变,但仅仅一瞬,便讽刺地大笑:"你以为本公子是傻子吗?打个电话就能让城主宰来?你还真把自己当龙君了,真是笑死人了。"
"希望你一会儿还能笑得出来。"面对这样的愚蠢,叶以谭连出手教训都觉得肮脏。
同一时刻,一里之外的城堡里,一位四十岁的男子正在处理政务。忽然,一名穿着法师长袍的中年男子闯入了他的书房。
男子怒视着抬起头,看到来人后立刻笑道:"王局主,您怎么来了?"
"五分钟内,前往林家道歉。否则,你将面临灭族之灾。"
与他同等地位的王国主怜悯地抛下一句,旋即转身离去。愤怒的余良怒吼道:“王国主,你疯了吗?你这秩序守护局,无权对我们领地发号施令。”
“愚蠢,你以为这位领地之首还能维持多久?”
走出门口的王国主嘲讽地冷笑,这个蠢货,他出于同事的情分亲自前来警告,结果却被当作驴肝肺。
王国主的嘲讽令他内心隐约不安,他连忙追出门追问:“王兄,难道林家来了位连你我都需敬重的大人物?”
“王领地之首,看在同姓的份上,赶快过去吧,那位高贵的大人物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是要你自裁,也必须遵从,或许能给你的家人留下一线生机。”
“天哪,难道是监察使降临林家了?”
监察使离开王城,天下皆知,但其行踪如谜,王国首几乎被吓得晕厥过去。
不敢怠慢,王东匆忙赶往林家。以为是监察使驾临,连护卫都不敢携带。
林家,无知无畏的余良,还在贪婪地盯着柳清欢等人,这个蠢货,竟还在给四个女子排名。
“就这样决定,看在林家赠予本少四位佳人的份上,留下财产离开应州,本少饶林家一命。”
已到门外的王东,听见小舅子狂妄的笑声,险些惊厥。抹去冷汗跑进大厅,扫视众人,当他视线落在叶以谭身上时,眉心微皱,监察使怎会如此年轻?
“姐夫,你怎么来了?也好,那个小子自称是龙君的爪牙。”
“龙君……”
王东的大脑瞬间停滞,像条死狗般瘫倒。即便在应州,他也听说过最近发生在东林省的巨变。
吴州两大世家被压制,省城三大世家联合,不但变得一文不值,还牵连汪天林被京城的勇士当场击杀。
王东暗自庆幸龙君大人未至应州,可小舅子竟敢辱骂尊贵的龙君为小子,王东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
恐惧中扑向叶以谭,裤裆的湿润在地上留下了一片尿迹。堂堂领地之首,竟然被吓到失禁。林家人,全都呆若木鸡。
可怜的余良这个蠢货,仍未能反应过来,茫然问道:“姐夫,你在干什么啊。你竟然给这个小子下跪了。”
“蠢货啊!”
王东气得捶胸顿足,哭喊着爬到叶以谭面前,竟然四肢无力,趴在地上哀求:“恳请龙君大人饶我这犬命,王东不知余良冒犯了您,请赐我一命啊。”
“姐夫,你的脑袋是不是被我姐打坏了?如果他是龙君,那我就是坐在王座上的那个人。”
这个蠢货,既傲慢又无可救药的愚昧。
无力的王东连磕头的力气都没有,全身肌肉不住颤抖。他在心底悲鸣:“完了,一个都活不下来了。”
“余良欺凌男儿霸占女子,打伤李慧导致她失去孩子,你是否知情。”...
叶以谭的身形如幻影般微弱,淡然得仿佛连魔气都无法察觉。而匍匐在地的王东却感到一股彻骨的森冷。他勉强凝聚力量,不断叩首。
“余良侮辱了吾之眷侣,此事你是否知晓?”
王东连连磕头,就算不明真相也要承认。然而下一刻,他如遭雷击,只听叶以谭继续说道:“很好,既你知情,那我便不多言。余氏一族,将因你的供词而灭门,你可愿自裁,保全王家上下无恙?”
“畜生,你以为你是真龙主宰吗?要覆灭我余家,先过我这关。来吧,把这孽畜乱刃分尸!”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