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城客栈内,那名和牧温言在茶馆相遇的女子回房后,在窗口查探是否有尾巴,最后关上窗,拉紧幕帘,把牧温言给她的药瓶拿了出来。
这本是西凉的伤药,这次给这名女子的是内服的。
外敷的,当初牧温言给了萧竹儿一些。
女子倒出一粒,入眼是不起眼的灰色药丸,整体浑圆,散发着很淡的药香。
他为何执着于结识纪尘,真的是因为崇拜?
她知晓纪尘前些日子就到了这镇北城,后来就查探不到此人了,在这镇北城内不是出了事就是故意隐藏了行踪。
斟酌了片刻,女子又拿出随身包裹里的几个解毒丸放在一旁,轻叹一口气,死马当活马医,那便赌一把。
随后将手中的药丸服下,入喉没什么感觉,待到在腹中化解开来,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慢慢从核心流向四肢百骸,前些日子因为受伤堵塞的经脉气血,似乎也有了松动。
“嗯——”暖流遍布身体,女子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咛。
随后女子惊奇得看着手里的药丸,俏脸满是兴奋,自语:“竟然真的是伤药,大夫不是说只有在京都和西凉才有吗?”
“莫非他是京城的人?”
这里离西凉很远,加之那名男子也不像西凉人那般野性,随后女子也不再考虑太多,到床上盘好腿,慢慢运功,化解药力治愈伤势......
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宁家侍女抱出来的最后的孩子,宁安卿,也就是当今鸣剑阁的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