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晚晚起床伸了个懒腰,推窗就看到湖对面的秦砚初也站在窗前。他半倚在窗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白晚晚出现,秦砚初一开始有些惊讶,而后漾开了比朝阳还灿烂的笑容。
“徒儿,早啊!”白晚晚双手虚拢着放在面前,对着秦砚初大声打着招呼,笑得眉不见眼的。
秦砚初听见后,笑得更开怀了。
两人的动静惊起了湖中的水鸟,它们掠过湖面,扰乱一池清水,然后朝着远方飞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隔着鹊桥呢。”舒清歌一边对着一面铜镜梳妆,一边吐槽白晚晚。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白晚晚没好气道。
“晚晚,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你家徒儿暗度陈仓了?”舒清歌回过身,整个人趴在小桌子上,有些懒洋洋地看着白晚晚。
“我和我徒儿师徒关系光明正大,有什么需要暗度陈仓的?”白晚晚大声说道。
“你在欲盖弥彰什么?为什么要强调师徒关系?又为什么虚张声势?”舒清歌用一种“我都懂”的眼神看着她。
“你是又想拿我当素材吧?我还没问你要使用费呢!”白晚晚笑眯眯地反客为主道。
看白晚晚这滴水不漏的样子,舒清歌觉得一时也诈不出什么信息,只好作罢。
白晚晚背对着舒清歌轻轻舒了口气。虽说在和徒儿的关系上,她并没有什么值得心虚的地方。但是,最近她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清白。
以前虽然也时常觉得秦砚初长得好看,但并没有非分之想。但现在,和他靠近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觉得脸红心跳。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但是她不愿意去深想,因为这会扰乱她的思绪。她现在只想找回自己的记忆。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