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4日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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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起,走吧去远方?
When I think of U,
Are U thinking about me?
这只是人世间,
最平常的五天。
——题记
五天,或许是他们经历的最长的五天。
不添加任何私人情感的描述。
每个人都有自己感情,看完之后,
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触。
人世间的生生死死,医院中的来来往往,
一切都是如此般运转。
世事无常,超脱的代价就是经历。
First Day
凌晨五点,骨科重症病房抬进来一位中年大叔。
他奄奄一息,无法在强光中睁开眼睛。
送他来医院的是他二叔和他的村长。
值班医生按照医院常规的流程,进行了抢救。
确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医生带着疲惫的身躯离开病房。
值班护士围着病人团团转,一会儿上心电图,一会儿上氧饱和,一会儿插上氧气,一会儿按照医嘱打上吊瓶。
机械般的操作结束,病人带着满身的管子看到了清晨的太阳。
村长拿着二叔给的钱,按照医生和护士的吩咐,买来了必须用的医疗器材和生活用品。
听医生说这位病人在家里干农活的时候,摔倒伤及肺部,情况比较严重,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痰咳不上来以及怕肺部感染。
村长叮嘱二叔看着病人的吊瓶,没有液体的时候去叫护士,他就去外面买早餐。
听村长说,病人45岁,未婚,务农。父母去世,兄弟姐妹4人,都在外地,目前就和二叔生活。
二叔不识字,左腿出过车祸,走路一瘸一拐的,看着极为不方便。
查房的时候,主任检查了病人的情况,明白告知家属,病人情况十分危险,需要叫家属来。
然后安排拍片子……
村长帮助病人叫了在各地的亲人,听语气是说会赶过来。
Second Day
病人的大姐和大姐夫从新疆赶来了,大姐看起来有50好几了,老实文静。
不一会儿二哥也来了,二哥看起来更为苍老,被岁月啃食的只剩一把骨头。他说从河南买的站票来的。
傍晚时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妹妹来了。她一进门就操着重庆话喊叫着哥哥,然后询问大姐病情。
给外人的感觉是他们姐妹很久没有联络过,显得生疏。
但关怀与紧张无处不在。
之后,大姐留下来照顾病人,其余的人在护士的催促下去了附近的宾馆。村长也回村去了。
Third Day
病人和来的那天一样,隔几个小时,护士就会拿着30厘米左右的管子,插进病人的肺部——吸痰。
这个过程极为恐怖与痛苦。
医生拿着拍好的片子和ICU的主任一起来了。看片子右边半叶肺有四分之一已经脱离了整叶肺。
医生查看了病人情况,准备安排手术。叫了家属去签字,二叔告诉其他人说还签了病危通知书。
下午大哥按照护士提供的剃头师傅,来给病人剃头。
之后护士来提示:病人八点以后不吃不喝。
Fourth Day
病人凌晨发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