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俩站在门口小声嘀咕说着私密话,全然不知道徐大茂在屋里已醒来多时,在支楞着耳朵偷听话。秦淮茹絮絮叨叨自己婆婆和孩子,秦京茹也开始吐槽徐大茂的各种不是,徐大茂在里面听的烦,心想“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都已经一台戏了,再说下去中指不定家里啥底都到给她姐听。”
正准备伸头喊秦京茹回家,谁知道下一秒姐俩议论起假怀孕的事,“徐大茂这这么久,没再提起这个事吧。”秦淮茹问到。
“没有,他先动手,事后理亏那还能提这个事,他这一巴掌来的真及时,要不然还找不到机会那,这下好了,从此轻轻松松也不用天天装着呢,想想那几个月累的慌。”
徐大茂在里面听的真切,气的胡子都炸了,顾不上穿鞋随手拿起身边可以抓到的东西砸了出去,俩人正聊的酣,猛的噗通一声响,给俩人吓的魂惊都出来了,这个活祖宗怎么不吭不哈的猫在屋。
徐大茂鞋都没穿,一双血红眼睛冒着火五官都扭曲变形像要吃了秦京茹一样扑过去直接挥起巴掌劈头盖脸打下去,姐妹俩的惊叫声给院里人都招过去了,七手八脚的拉起架,
徐大茂被拉住胳膊,打不住秦京茹就抬起腿从人群缝隙里面又踹又踢,徐大茂嘴里喊着“打死你这个骗子,离婚,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京茹也不示弱骂道“你才混蛋无耻下流卑鄙,自己结发老婆都能带入抄她全家去,我一黄花大姑娘被你骗了身子,说抛弃就抛弃就抛弃了,整天你在外面院里勾三搭四的消停过没,你爸妈怎么教育出你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
俩人在院子里面又打又闹,什么难听骂什么,邻居一看这阵势,拉不下来,估计事不小,有好事的已经跑去把徐大茂爸妈给喊来了,他爸妈一看闹成一团,气的浑身颤抖着嘴哆嗦的说不出来话,徐父一生要强,人前人后总是要挣一个面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会做一些想不到有违道德的事情,在徐大茂成长阶段,他的父亲的行为和决策对他的认识个和价值观也产生了一些负面影响,所以不难得出,徐大茂的坏是有出处的。
徐夫站在院中间大声对邻居们说“老街坊们,天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让他们小俩口关起门什么不能解决呀,再不济我这做父亲的会主持公道的,都散了都散了。
徐父刚才大致听众人七嘴八舌讲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见邻居散的散,回屋的作势进屋一只脚还在外面,想听说话,就努努嘴使了个眼神给徐大茂,徐大茂看着地上披头散发,衣服拉扯的皱皱巴巴秦京茹说“爸,您听我给您将。”
徐父眼一瞪手一挥悄声说到“说,你说什么,什么都不要说,给这个女人赶紧解决了,我徐家可不认这乡下女人,老太婆,我们走。”话音一落,看都不看秦京茹一眼老俩口扬长而去。
徐大茂进房间把门反锁住给秦京茹关在了外面,秦京茹坐在冰冷的地上嚎啕大哭,此情此景跟那个夜晚撵娄小娥多么的相似,一样的夜一样的寒冷,娄小娥有好心的老太太收留,而她能去哪?
秦淮茹听到妹妹一个人在外面哭,掀帘子就要出去,被贾张氏一把拉住。
“干嘛去,不准去,家里住没地方住,吃没一口多余的,再说你妹子做的那叫啥事,不准去,拖累不起。让她回自个家去。”贾张氏是有多紧张被任何人拖累一星半点儿啊。
这时大力看不过去了,从屋里出来说“只要一天没离婚,你这房子就有资格住,不行去问问工会住得住不得。”
徐大茂在屋里听的不耐烦了“那跑出来一只臭虫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