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管被梁庸才带到了行动处,关在审讯室里,只是求主管不知为什么突然趴在了桌子上。
于浩盯着他看了半天问梁庸才:“他是求主管?”
梁庸才说:“如假包换。”
于浩说:“我怎么看他都不像在餐厅见到的求主管,那个人偏瘦,这个人似乎宽胖些。”
梁庸才上下打量一下说:“是,不太像,但我们是按照厂里给的地址找去的,而且他当时也承认了。”
于浩说:“你问问看。”
梁庸才推了推求主管说:“姓求的,装什么装?处长问你话了。”
可任凭他怎么推求主管都没有反应,梁庸才一把将他反过来,谁知他居然倒在了桌子下面。
于浩和梁庸才吓一跳,只见倒在地上的求主管口吐鲜血,不停地抽搐着。
梁庸才说:“他这是怎么啦?”
于浩看了看说:“看这症状,像是中毒了。”
一会,求主管停止了抽搐,两眼一翻不再动弹了。
梁庸才用脚踢了他一下说:“不可能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中毒了?要不要找医生来看一下?”
于浩说:“死透了。”
梁庸才说:“那线索不就断了吗?谁干的?”
于浩说:“说不准,但可以肯定有人不想我们审问他,确切地说有人害怕他透露出什么信息。”
梁庸才说:“那现在怎么办?”
于浩说:“没事,让他再死一次,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梁庸才听得一愣一愣的。
于浩对着他耳语了几句,他点点头,竖起大拇指离开了审讯室。
于浩对其他人挥了挥手,有两个人将求主管拖了出去。
警察局的监狱里,熊刚对何晋说:“已关了你一个星期了,再关你就要有点过了。”
何晋说:“好吧,也该我出去活动活动了。”
熊刚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看你身手不错,要不然你也来警局,我们一起为国家和百姓做点事。”
何晋说:“想不到在这乱世,你居然还有如此抱负,可惜生不逢时。”
熊刚说:“什么意思?我说得不对吗?”
何晋说:“说得很对,只是你在这样的政府下能做些什么?你只能听之任之成为他们迫害百姓的爪牙。”
熊刚听了这样的话沉默了。
何晋拍了拍他肩膀离开了警局,出门叫了一辆黄包车直奔厂里而去。
陆明礼正在车间里看工人做事,当他转身看到进来是何晋又惊又喜地说:“阿晋,你回来啦?”
何晋点头说:“是的,大少爷,他们找不到证据没有理由再关押我。”
站在一旁的张也说:“何晋,你终于回来啦?我也该回去和少帅交差了。”
何晋说:“嗯,你辛苦了。”
张也对陆明礼说:“大少爷,那我先回去复命了。”
陆明礼点头说:“好的,有你在明轩身边我就放心了,他的脾气爱冲动你要多劝劝。”
张也抱拳离开了。
何晋说:“其实熊刚很有正义感,他抓我也是为了保护我,如果我不在警局里,说不定也会和求主管一样的下场。”
陆明礼说:“说明熊刚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他刚了这句话下意识盯着何晋问:“你刚才说什么?和求主管一样的下场是什么意思?”
“大少爷,今天的报纸你没看吗?”何晋将手里的报纸递给陆明礼。
陆明礼说:“没有,我一直忙到现在。”他边说边看着报纸,看到报纸上头版头条问:“这上面说求主管中毒进医院了?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