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如月和赵裕盛来到关押罗氏的房间。时间紧,计如月没功夫柔和,直接拿出寸许的针,在罗氏眼前晃了晃:“知道这跟针扎进指甲缝里有多疼吗?据说这是大梁十大酷刑之一,没有那个犯人在这跟针跟前不说实话,你要不要试一下!”
周氏吓得跪在地上:“老爷,饶命呀,真不是我,别对我用刑……啊……啊……”
回应周氏的是一根刺进指甲缝的长针,对这种丧心病狂的人,计如月不会留情,况且这是古代,用刑惩治犯人是合法的,向周氏这样脸皮厚的,不用刑,她不会说半句真话。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试一下?”计如月作势就要再刺一下。
那周氏杀猪般嚎叫,疼得连连求饶:“东家,我招,什么都招。求您别用刑了。”
计如月收了手,缓缓站起:“说吧,是什么人绑架小少爷,把小少爷藏哪里了?”
周氏擦着额头的汗说道:“他们有四个人,其中一人是我那不争气的男人,他好赌,欠下千两赌债,另外三个也是赌徒。他们逼我把小少爷带出来交给他们,然后索要千两黄金,我男人说拿了钱就和我远走高飞,再也不赌博。我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如此大错。东家您饶了我吧!”
计如月踢了她一脚:“少说没用的,快说他们藏在哪里?”
周氏害怕计如月又来一脚忙说道:“我男人说今晚子时让我去西城门那棵大树下与他汇合,他带我离开。至于他们把孩子藏在哪里我真不知道。”
计如月又问道:“他们家在哪儿,可有家室,分别是做什么营生的。”
“有两个和我男人是同村,住在牛头村,好赌成性哪里娶得着媳妇,家里长辈早两年就被气死了。也没有什么营生,忙时种地,闲时打点零工,有点钱就赌。还有一个好像是外乡人在码头做活,没钱吃饭了就来我们家蹭饭,也没有娶媳妇。我男人叫向钱财,另外几个……”
周氏口齿清晰,将几位绑匪的情况交代清楚,最后还交代了每个人的姓名,年龄,住所,常出没的地方。
计如月思索片刻说道:“我直觉他们不会再管周氏死活,城门口是无用信息。我们现在应该主动去他们住的地方,常活动的地方去找。且不能打草惊蛇。另外,现在距孩子丢已经一个多时辰,估计他们该有信儿了,你的钱还是得准备着,这样双保险。你觉得呢?”
赵裕盛点点头。两人来到大厅,开始布署。这时管家拿着一张纸惨白着脸道:“老爷,刚才一个乞丐送进来一张纸,说有人让他传个信。”
“一千两黄金,现金,半个时辰后送到城外风雨桥上,孩子送回家。”
纸条上字迹歪歪扭扭,还有几个错别字。
“林叔,你带人去准备金子,半个时辰后到风雨桥,看到有人等在哪儿你再上去。你把府里几个一登丫鬟找来,我有事吩咐。”赵裕盛不紧不慢地安排。
片刻后,几个丫鬟被带到大厅。赵裕盛吩咐道:“你们几个是府里最会察颜观色,聪明机智的丫头,我吩咐你们到几个地方打听几个人的消息。注意不要打草惊蛇,有消息了第一时间回来禀报。”赵裕盛给每个人安排了具体任务后问计如月:“你觉得还有什么应该强调的?”
计如月也正有话想说:“不能透漏任何你们找小少爷的事,还有你们的衣服都换成村里姑娘们穿的粗布衣衫。找到人后,就谎称自己找错了,不要与他们多说。”
那几个丫鬟很快妆扮妥当,出去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