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微瞠目结舌。
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一个要自杀的女人,是出于怎样破罐破摔的心理,竟会跟路边的流浪画家
跟程吉
“那个女人可真疯啊”
程吉望着那幅画,砸吧砸吧嘴,似在回味。
“一边哭一边骂,我好心给她披件外套t,她倒好,不但脱了衣服,还来扒我的裤子”程吉叹了口气,“她长得那么漂亮,想要的话可以直说啊,我能不给吗非得生拉硬拽,弄得她也疼,我也疼。”
鹿微微“”
“怎么,你不信”程吉睨她一眼,“别把男人想成铜墙铁骨,再硬也是肉ru,蛮干能不疼吗”
鹿微微抽了抽嘴角,没搭腔。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但是程吉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也不管她爱i不爱i听,接着说道“做完一次,她又骂我,说我技术不行把她弄疼了。”
程吉爆粗口骂了一句脏话。
“我没被她弄折就不错了还问我要技术后来做了第二次。
妈的,第二次倒是不疼了,她说挺tng舒服,要再做一次
你看,这女人是不是特难伺候疼也要做,不疼也要做,做了三次四次,最后要不是她实在困得想睡觉,我看她要把我的腰坐断”
鹿微微撇了下嘴角,低声嘀咕“那你还画她,我看你明明挺tng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