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再次把了把藤山的手脉,摇了摇头,说:“阿藤脉象散乱,心气竭尽,虽说九重梨香的毒已被排出体内,但他这样子恐怕是冒险不了了。这样,我陪你们一起闯这博物馆,也好照顾藤山。再说这里危险也多,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我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稍作调整后,藤山也苏醒了过来,勉强能走几步路了。
四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不惬意,那种警惕情绪已经荡然无存。
“竹,你想加入我们吗?”我两眼放光地看着南竹。
“可以呀!去各种地方冒险,挑战各种武道馆,还挺刺激的呢。只不过不知道我叔叔会不会同意。”南竹此时正漫不经心把玩着胸前的玉坠。
“这样啊………..”不知为何,我心中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这种感觉很淡,藏在心底的深渊里,连言语都无法表达。
阿树还在兴致勃勃地给大家讲三角函数公式和微积分有什么联系之类的废话,藤山的病情也没有好转,脸白得像个死人。
我紧紧按住了鲑镜种子,将自己的心声与它尽尽吐倾。鲑镜种子却依然没有变化。
季玲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将一味药力不明的苦丸塞进嘴里,不久之后便恢复正常。
他举起了一根蒙灰的青铜法杖,若有若无地勾起了嘴角:“我倒是很期待特斯拉的魔术……….”随后轻若偏鸿地跃起,消失在了无尽的暮色之中。
黑暗里,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
他久久凝望着远方,失神?倒不像。男人独自斟饮,孤独得很。他正是特斯拉。
特斯拉轻叹一口气,一抹耀眼的白光一闪。
面前就是一座巨大的青铜雕像残骸,朦胧而抽象,雕得很神秘。极像是图格玛皇朝鼎盛时期的产物。“该不会是女神像吧?”阿树问。南竹很疑惑,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我有些欣喜。
我抚触着布满锈迹的轮廓,感受着心之力量的流动。